東山城外的王庭軍也發現了在自己身後出現的草原軍,出乎所有東山人的意料,城外的王庭軍沒有與對方回合,反而驚慌起來,就在東山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後麵出現的草原騎兵已經猶如雪崩一般衝入了草原王庭軍的後麵,,一時間,,血花四濺,,一片刀光閃爍,,草原王庭軍在數量絕對劣勢情況下,拔出了腰間的彎刀應戰,但敵人實在太多,萬餘王庭軍在數倍敵人騎兵的衝撞之下,恍若大海中的幾片葉子,轉眼就被亂刀砍得血肉模糊,倒在了血泊中。
“怎麼回事?”
“草原人怎麼自己打起來了?”
怒浩庭長眼睛鼓的老大,看著東山城前方相互交錯絞殺的兩支草原軍,整個人都陷入了呆滯狀態,難道那些草原人是假的?不會,自己在邊界上也算是見過不少草原部族,從雙方完全近乎一樣的作戰方式來看,就知道,對方也是貨真價實的草原人,雙方數量上的巨大懸殊,讓最初的那支萬人草原王庭軍很快就被衝垮,分割,一個個的被砍下馬,隻是半個小時的戰鬥,已經再無一個還在馬背上的草原王庭軍,遍地屍骸,失去主人的戰馬低頭吃著染血的青草,取得勝利的另外一方,則在打掃戰場,一隊隊的騎兵開入,來往交錯,挖坑清理屍體,一麵麵的大軍營帳豎起來,似乎完全就沒有將近在咫尺的東山城放在眼裏
“怎麼辦?”
“箭簇離弓,就是滿城雞犬不留,還是早點做出決定好”
東山城內的怒族高層們一個個看向怒浩庭長,麵對萬餘草原軍,東山還能抵擋住,可是麵對眼前如此規模的草原大軍,怎麼擋?對方越是不把自己放在眼前,恰恰證明對方要掃平東山隻是一個攻擊的問題,依照草原人的規矩,在交戰之前就選擇投降的城市,是可以免於屠殺的,一旦草原人的箭簇射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現在無疑就是戰前的生死關頭,東山明顯擋不住眼前的草原大軍,可是投降的話,要是草原人依然執行屠城怎麼辦?
“誰願意跟我一起出城去對麵”
怒浩庭長知道自己怎麼都躲不過去了,身為東山之主,如果繼續卷縮,怕是立即就會被舉族罷免,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哎,自己怎麼這麼倒黴,深吸了一口氣,一點沒有劫後餘生的喜悅,前麵的草原王庭軍是狼,那麼這支不知道情況的草原軍就是虎,都是要吃人的,怒浩庭長從血氣方剛的後輩中挑選了幾個人作為護衛,然後就在所有東山人的悲涼的目光下從城牆上麵用籃筐吊下去
耶律軍營地內,在得知出現在眼前的這支大軍團,竟然還是傳聞中剛剛還在啞烏穀口擊敗了寒地軍的耶律王庭軍,怒浩庭長足足十幾秒鍾才反應過來,這就難怪同樣是草原人,雙方見麵就是死拚了,原來根本就是兩個死敵!不過耶律王庭軍跑到東搏來做什麼?怒浩庭長整個人都趴在地上,在軍帳內王庭衛士的目光下感到汗水淋漓,北王庭軍肆殺成性,耶律王庭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據說在中比亞地區殺的人更是遠遠超過北王庭,都不是什麼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