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丁力牙軍已經亂套,完全沒想到帝國軍隊會在這時候反殺回來,帝國騎兵來勢凶猛,從百米左右開始加速,整排放下的雪亮刺槍就算是夜色裏也一樣是那樣的觸目驚心,馬蹄瘋狂奔湧,刹那間,如黑雲一般的帝國重甲鐵騎,猶如推土機一樣狠狠撞入馬丁力牙輕騎兵的阻擋裏邊!隻是輕甲的馬丁力牙輕騎兵彷佛紙糊泥捏的一般,到處響徹矛斷槍折的哢哢聲,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重甲騎兵巨大的衝擊動能,就如同在馬丁利牙輕騎兵群裏掀起的血雨腥風,衝擊前端猶如一道鐵釘勢大力沉的鑿進去
“啪啪啪”
馬丁力牙騎兵就像是被颶風卷起的麥稈一般的被撞飛,就像是脆木一般的被擠斷,馬丁力牙輕騎兵就感覺自己猶如撞上了一堵橫掃而來的鐵牆,身體沉重一震,然後就是不受控製的傾斜著向後翻滾,從馬背上落下,慘烈的撞擊在滿是泥濘地麵
“殺啊”他們的長刀砍在這些黑甲騎兵身上,就看見一下溜出了火星,被對方身上的重甲彈跳的偏離方向,此刻對方那猶如嗜血凶獸一般的眼睛帶著嘲弄,一柄帶著血肉碎末的鐵刺連珈就帶著呼嘯一下打在自己身上,哢哢,骨頭斷折的聲音伴隨著激烈的刺痛,
這些身披重甲的帝國重甲騎兵,從內環扣甲,到外麵的重甲,猶如一個個鋼鐵環繞的人柱隻是讓人看一看,都有一種麵對非人存在的戾氣,這種正麵對衝的情況下,戰略戰術在段時間內都已失去意義,雙方隻剩下最野蠻的拚殺,撞擊,陡然撞在一起,看誰把誰硬生生的鑿殺崩潰掉,血浪與屍體猶如河流一般的推開,鋼鐵戰馬間碰擦出來的生死火光,頃刻間一片慘叫,人仰馬翻,重甲戰馬在馬丁力牙騎兵群裏攪起的混亂,就像被砸中的保齡球中心開花般迅速蔓延
“射!”在帝國重甲騎兵的兩翼,更多的帝國弓騎兵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獵狗一般,猶如巨大的羽翼閃動,一把把的草原弓毫不留情的鬆開弓弦,從兩線朝著中間就是亂箭如蝗,想要向兩邊散開,躲避帝國重甲騎兵衝鋒銳頭的馬丁力牙輕騎兵,更是猶如特意站出來當靶子一樣,紛紛從戰馬上滾落下來,剩下的已經臉色慘白,拚死的不舉起手中的騎兵盾牌堪堪護住身體,躲在後麵連頭都不敢露出來,兩萬多剛剛渡過石橋的馬丁利牙騎兵就像是一大群被強力推穰擁擠到一團的鴨子,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重甲騎兵不是沒有遭遇過,但如現在這種情況,後麵是將大軍切成南北兩塊的河道,左右是猶如鷹群一般猛撲亂射的迅疾弓騎兵,隻是頃刻間,帝國重甲騎兵強勢突入,就像是狼入羊群一般的猛砍猛殺,馬丁力牙騎兵雖然在河道之北擁有近兩萬人,卻是就像被蜜蜂滿頭滿腦追著狂蟄的胖大狗熊,完全沒有還手的力量
無數的撞擊與猩紅充斥了視野,無數的騎兵在轟隆隆撞擊中連人帶馬滾翻在地上
看見如此場景,斯派克差一點就從戰馬上栽下來,帝國實在是太欺負人了,本方明明有十餘萬大軍,卻是因為一條河道就陷入如此窘境,帝國騎兵總數加起來怕是也就四萬人不到,可是在此刻,卻是妥妥的兵力上的絕對優勢,
而且帝國方麵還在利用這種優勢在碾壓他們,
有重甲騎兵正麵鑿穿,有來勢凶猛的帝國弓騎兵從兩線切入,隻是眨眼的時間,前麵的數千部隊就一下被打崩了,奔潰回跑的馬丁力牙騎兵後麵,可以看見帝國重甲騎兵在後麵猛砍猛殺,而馬丁力牙騎兵完全混亂一片,前後擁擠一片,人的身體就像被一整排拍碎的西瓜,被帝國重甲騎兵手中的各種武器拍擊的粉碎
”向前,向前,把他們都擠下河裏去!“
重騎兵這種用來鎮壓整個戰局的超級殺器,此刻已經是戰馬噸位的優勢發揮到最大,猶如一柄重錘打碎了馬丁力牙騎兵,在一個點上投入足夠多的重騎兵,就如同將一塊巨大的石塊掉進水塘裏,然後蕩起的一層層波紋,此刻,完全就是被一拳打蒙了的感覺,戰馬嘶鳴之聲響徹河道之北,帝國重騎兵就像是推土機一樣撞入草原人裏邊,一時間多少人仰馬翻,呐喊從胸腔中炸裂而出,馬丁利牙騎兵混亂的已然沒有了隊形,
“殺啊!”
帝國重騎兵冷冰冰的猶如不似人類的十字頭盔,目光冷冽,隻是悶著頭拚命向前,連珈破甲之聲,人的悶哼慘叫之聲,戰馬哀鳴倒地之聲,還有利器砍入血肉那種令人牙酸之聲,密集的響徹混戰的交鋒線上,人屍馬屍就像是不要錢一樣躺滿交鋒線,就看見前端一層層的被黑甲騎兵衝擊,殺透,
”擋住啊,不準退!“
馬丁力牙中下層的軍官們拚死大喊,可是效果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