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隻喪屍殺起來並不太困難,除了心理壓力大些其他的都好說,
白芷鬱又解決了兩隻,爬下床來歇會兒。
她經過杜芳床的時候,杜芳正好醒過來,並且看見了沾滿血的白芷鬱,又想要尖叫。
這次白芷鬱反應的夠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讓她發出一點動靜。開玩笑呢,如果再讓她多引來幾隻喪屍,自己要殺到什麼時候啊!
“是我,是我,你別再叫了。”
“白…芷鬱?”杜芳這才看清了來人正是白芷鬱這才漸漸放鬆了下來。白芷鬱見杜芳完全冷靜了下來,不會再叫了,就放開了她,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呼,你嚇死我了,怎麼搞的一身血,臭死了,我還以為你是喪屍呢。”杜芳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誇張的呼了一大口氣。
現在已經是下午1點了,她整整昏了4個小時了。外麵的陽光非常燦爛,照的整個寢室都暖洋洋的。但是樓下細微的嘶吼聲,清晰地提醒著這兩個女孩子,現在和往常已經不同了。
“我剛剛去殺門口的喪屍了。”
“什麼?你剛剛到外麵去了嗎?外麵那麼多喪屍,你不會就留我一個人在這裏吧?”杜芳像是見了鬼一樣盯著白芷鬱,她不敢想象這個平時軟弱的女孩子是怎麼一個人殺喪屍的。而且若是白芷鬱真的出去了,那躺在這裏的自己,剛豈不是有生命危險?
“沒有,我是用這個從門上破碎的窗戶殺的。”白芷鬱指了指寢室門上早已破碎,且沾滿鮮血的窗戶,示意杜芳去看那窗戶上好幾隻正在四處抓的帶血的喪屍的爪子。又舉起了手上自製的武器朝杜芳揮了揮
杜芳看到那些惡心的畫麵,臉色頓時又白了幾分,但她也知道現在不是尖叫的時候。隻能強壓下,恐懼哆哆嗦嗦的說道:
“嗬,嗬嗬,那你可真勇敢。”
白芷鬱沒搭腔,拿起床上的毛巾將臉上的鮮血胡亂的擦了擦,鎮定自若的對杜芳說道:
“一會兒沙峰會來,我們必須盡可能的幫他,寢室裏還有一個拖布和一把水果刀,你跟我起解決掉門口的喪屍吧。”
“沙峰哥?他怎麼會來到這裏?”
“他說他就在學校附近,一會兒過來找我們。”
“那可太好了!”杜芳知道沙峰的本事,終於算是鬆了口氣,不過隨即她想起剛剛白芷鬱讓她幫忙殺喪屍,又不解的問道:
“既然沙峰哥要來,那我們在這裏等他就好了,何必要殺喪屍呢?”
“哪怕沙峰哥就在校門口,他要想到這裏都要花很大的力氣。我們能幫他一點是一點了,至少門口這六隻幫他解決了。”白芷鬱聽出了杜芳拒絕的意思,有些不滿地瞟了她一眼。
“六隻!”杜芳驚呼出了聲。
“嗯,我已經解決掉了三隻了。”
“那你……”杜芳還是不願意,猶猶豫豫的還是沒把:那你把剩下三隻也解決了不就得了。這種話說出來。不過她的表情很明顯是不願意去。
“芳子,要想活下去,殺喪屍是難免的,我們不可能永遠呆在這個小小的寢室裏等著別人來幫我們。”白芷鬱站了起來,走到放拖布的地方,將另一個拖布卸下來。又掏出了其他室友的水果刀,如法炮製的又製作了一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