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空間裏瞬間回蕩著白芷鬱近乎瘋狂的如野獸般瘋狂的嘶吼。
男人們的手遊走在她的身上,白芷鬱的肌膚一點點暴露在空氣之中,冰冷刺骨。
這種刺骨的寒冷令她清醒,又令她意識變得模糊。
有些記憶的片段在她腦中閃過,那是令她陌生的,又是熟悉的。
那是個夜晚,和現在一樣的漆黑。她和往常一樣,抱著自己心愛的玩具睡在自己的小床上。
那個平時親切的人突然在她熟睡的時候闖了進來,帶著一身難聞的味道,跌跌撞撞的來到了她的床前。
他的懷抱不像平時那樣溫柔,反而帶著股令她害怕的感覺。他的手也不像以前那樣隻是溫柔的撫摸她的頭,而是粗暴的扯她的衣服,令她好痛好痛。
她掙紮,哭泣,和現在沒有什麼兩樣。
可是平時一定會拿出糖果和布娃娃哄她的那個人,卻不理會她的哭喊和掙紮,繼續扯她的衣服。
迷迷糊糊中,她記得她摸到了什麼東西,恐懼使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有個聲音一直在告訴她,隻要伸出手,她就安全了,隻要把一切都交給她,她就安全了。她不安,無助,她隻能按照那個聲音的去做。她伸出了手。然後,一切果然停止了,一切的痛苦都消失了。
記憶定格在這一刻,時間也停止在了這一刻。世界瞬間安靜了,安靜的白芷鬱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聽不見。一切好像都結束了,再也沒有難過和悲傷,再也沒有痛苦的掙紮。
那個聲音在此時又響起了,帶著它獨有的魔力。
‘‘睡吧,睡吧,你已經做的很好了,現在你該休息了。’’
‘‘閉上眼睛,一切就都會消失了。’’
白芷鬱順從的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她確實太累了,需要休息了...........
-------------
此地不宜久留,眾人一致決定先去女寢裏躲著,雖然裏麵還有很多楊樹勳的人,但是楊樹勳已死,估計他們也掀起不了什麼波浪。
‘‘怎麼辦。’’大龍對未來顯得有些茫然,白芷鬱一直是他們的主心骨。她的突然消失,讓眾人一時都有些不知所措。
’‘這麼短的時間,他們不會把一個大活人帶太遠的,一定還在學校裏。’’薛晨陽分析道。
‘‘薛叔說的沒錯,我們留下來仔細找,肯定有辦法的。’’畢維舟也開口了。
‘‘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裏吧,好好的人就這麼消失了,這地方搞不好有鬼。’’沉寂了很久的馮可欣突然發話了。
眾人都朝她不滿的看過來,他們就這麼走了,白芷鬱怎麼辦。
‘‘別這麼看著我,我有說錯什麼嗎?’’馮可欣有些著急了。
‘’不是她非要來這個破地方嗎。現在自己不見了怪誰啊,我看搞不好就是她自己自導自演的一切呢。‘’
‘‘行了,你願意走你就走吧,沒人強迫你一定要留下。’’鍾玉賢本來就心煩意亂的,被馮可欣這麼一攪和更煩了,索性直接就對她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