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向自己包圍過來的那幾個村民,在看了看那邊尖叫著的便宜嬸嬸。
凱倫就算是用腳指頭也能夠想到,自己到底是遇上了什麼事情了。
結合前身對嬸嬸水性楊花性格的了解,凱倫敢肯定,他那一個便宜叔叔,絕對是被他嬸嬸聯合奸夫弄死,然後嫁禍給他的。
而奸夫是誰,凱倫看了一眼在這時候最賣力的那一個村民,心中也基本已經了然了。
不過了然是一回事,怎麼麵對又是一回事。
他現在基本是看都不用看邊上的村民是什麼樣的態度,他都知道,這件事指望他們是根本指望不上的。
凱倫穿越的這一段時間,已經清楚了這些人的生活狀態和處事作風了。
這一個村子裏的人,百分之九十都是那一種生活沒有希望,有一天過一天渾渾噩噩的主,隻要不侵犯到他們的利益,就算是再過分的事情在他們麵前發生他們也不會去理會的。
這樣的村莊與其說是村莊,還不如說是一個難民營,甚至可以說一個野獸巢穴,而且還是沒有首腦的野獸巢穴,所有人都遵循著冷漠而野蠻的規則在生存著。
而他們所謂的規則,則是沒有多少公信力的,甚至可以說隻是一張係著村民敏感的安全感的遮羞布而已。
所以,雖然這一個村子裏是不允許殺人的,但這並不意味著出現殺人事件他們就要去追尋真相。
他們隻是一群聚在一起的野獸,他們沒有首腦,沒有人有問責的權利,所以他們不需要什麼真相,他們隻需要有一個人為這一次規則冒犯負責就可以了。
他們不管凱倫是不是殺了約翰強【暴】了他嬸嬸,他們隻要一個結果,一個能夠讓他們能夠欺騙自己,告訴自己他們的規則還在,他們的底線還在的結果。
這就是他們的生存之道,如同野獸,如同畜生一樣的生存之道。
這些凱倫是一開始就知道的,但他依舊是無法接受,他無法接受這樣的村民,也無法接受他們的生存之道,更加無法接受這樣被人家強行把汙水潑在自己的頭上,所以他選擇了自我辯解。
“這些事不是我幹的,我沒有做,我沒有殺人,也沒有強【暴】她!”
凱倫的回答鏗鏘有力,但在村民的耳中卻是蒼白無力,在這一種環境之下,凱倫的嬸嬸似乎有了直麵凱倫的勇氣,張牙舞爪聲嘶力竭的,似乎恨不得撲到凱倫的麵前一樣:“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是你昨天幹的!”
“證據呢?我昨天什麼時候去的你家?什麼時候殺的約翰?用什麼武器以什麼樣的方式殺了他?把他的屍體拉出來看看,另外你說我強【暴】了你,我是在什麼地方,以那一種方式施暴你說說看。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你們家在村中心,我施暴殺人的過程當中不可能沒有一絲聲響,有誰聽到了嗎?有誰看到了嗎?有誰出來製止嗎?
這是很重要的人證,如果有人看到了,你叫他出來跟我對質!”
凱倫思維冷靜,語如利箭,接連不斷的刺出,讓那一個耍潑的村婦根本就無力招架,隻能臉色一變再變,最後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佯裝嚎啕大哭耍起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