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過後,吳所畏開口。
“你是我的。”
池騁橫掃千軍般的兩道視線瞬間柔和下來,大手箍住吳所畏的兩頰,低沉沉的笑了兩聲,穩穩的開口,“是你的。”
吳所畏又霸道的來了一句,“你不能操他!”
池騁把嘴貼到吳所畏耳邊,氣息粗獷。
“不操他,就操你。”
剛要有下一步的動作,吳所畏卻嚴肅的製止,再次開口強調。
“你操我的時候也不能想著他。”
這孩子今兒怎麼這麼多廢話?
池騁就不明白了,“我操你的時候想他幹什麼?”
“你自己心裏有數!我警告你,人家再有才也跟你沒關係,從今往後你的耳邊隻有我美妙的歌聲;人家身體再好你也別惦記著,我脖子和胸口的傷才是你要關心的;他在膽兒大也是他的事,你不能拿別人的沒節操當標準,把我的自尊自愛扭曲為杵窩子……”
從這一番完全沒聽懂的警告中,池騁看出來一件事,薑小帥不僅碎嘴子,而且還是個幻想狂。
不想破壞者美好的氣氛,池騁又把話題拽了回來,手把著吳所畏臀上的兩團肉,故意問:“怎麼願意讓我操了?”
吳所畏低頭摳手指,聲音悶沉沉的。
“我沒說。”
池騁被吳所畏這小樣兒逗得心癢癢,揉捏他的隻顧,又問:“那你說什麼了?”
“我就說你是我的,別的啥也沒說。”
池騁緊跟著就問,“那你是我的麼?”
吳所畏和一個男人說這些話覺得特別扭,可又無法回避池騁的這種咄咄逼人的架勢,隻好不耐煩的回了句,“你這不是廢話麼?”
池騁從胸腔發出的笑聲帶著吞噬萬物的霸氣,手往雙臀內側挪了挪,精銳的視線灼視著吳所畏的臉。
“是我的人也得有個憑證,現在這個社會,沒有證怎麼混?你手裏不揣著一張池騁證,將來我跑了,你去哪追啊?”
吳所畏冷哼一聲,“跑了正好,我再去和別人辦證。”
池騁的大手狠狠蒘住吳所畏的衣領,甩到旁邊的沙發上,壓住就親。
“哪個活膩了的敢拐我池騁的人?”
剛說完,活膩了的人就打電話來了,吳所畏一看時間,正好是零點,心裏不由的一抖。池騁感覺到他的緊張,忙在他的手上攥了一把。
“沒事,我爸。”
說完,暫時從沙發上起身,踱步到陽台。
“你現在在哪?”池遠端問。
池騁淡淡回道,“朋友這,怎麼了?”
“馬上給我回家。”
“我現在沒空。”池騁回絕。
池遠端態度強硬,“你現在沒空回家,我明天就有空拆了你朋友的公司。”
池騁從陽台回來的時候,吳所畏還在沙發上躺得老老實實的,雖然身體很疲乏,但精神狀態依舊不錯,還伸手朝池騁招呼著,“來,繼續辦證。”
聽到這話,池騁兩種截然相反的情緒碰撞在一起,爆炸出一朵蘑菇雲。
老子混到這份上容易麼?老子等他主動開口要的這一天等著頭發都快白了!手都朝我伸出來了,我他媽還不能接!池騁暗中磨牙,讓他知道誰在池遠端麵前挑刺,壞了他的好事,無論男女,先奸後殺!
“我爸找我,我得先回去一趟。”池騁說。
吳所畏臉色變了變,忍不住問:“真的是你爸找你?”
池騁給了吳所謂一個肯定的眼神。
“事辦完了我就回來,不會留在家睡的。”
吳所畏難得這麼體諒人,一雙黑亮亮的大眼看著池騁,“那你快去快回,我等你。”
池騁強忍著不舍推門而出。
吳所畏話說得誠懇,我等你回來再睡……結果沒兩分鍾就我在沙發上睡著了。沒辦法,前幾天失眠過度,這會兒心裏踏實了,身體問題就成了當務之急。
……
池騁因為這十二根擴張棒被池遠端審了一宿。
本來池遠端無意和池騁“辦證”的時間衝突,可這事敏感啊!白天不能拿出來說,還不想讓膽小多疑的鍾文玉知道。隻能等到三更半夜,鍾文玉睡著了,才把池騁叫過來。
池騁開始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一口咬定了這東西跟他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