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吳所畏開車去了診所,想看看他多日未曾露麵的師傅最近在忙什麼.
結果,白大褂還是那身白大褂,人卻不是那個人了。
“哦,你找薑大夫啊?他出去看電影了。”
吳所畏問:“你是?”
“我是見習醫生,給薑大夫當助手的。”
吳所畏重新打量他一眼,不由的感慨:郭城宇可真是煞費苦心,從哪裏這麼一個巨醜無比的男人?他也不怕薑小帥晚上做噩夢?
醜男很醜,可是他很溫柔。
不僅給吳所畏端來一杯水,還告訴他,“薑大夫出去有一會兒了,估計回來了。”
吳所畏說了聲謝謝,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開始和醜男閑扯。
“薑小帥最近都忙什麼呢?”
“他啊?”醜男慢條斯理地說,“前兩個禮拜一直在馬爾代夫度假,剛回來沒兩天。真羨慕薑大夫,出去旅遊還能包專機,還有私人導遊和貼身助理。
用兩個字來形容吳所畏此刻的心情再合適不過了。
“我草!”
別說那位醜男羨慕了,吳所畏都快被酸水泡發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尼瑪他白天在公司累得像條狗一樣,晚上回到家還累得像條狗一樣。同樣傍了個養蛇戶,怎麼人家就吃喝玩樂?他就這麼苦逼?
正想著,薑小帥邁著輕快的步代走進診所。
“大畏,啥時候來的?”
吳所畏抬起眼皮,好家夥!十幾日沒見,脫胎換骨了一樣。俊臉朝氣蓬勃,氣色紅潤飽滿,眼神顧盼風流。從裏到外透著一股沐浴愛河,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幸福氣息。
“小日子過得挺滋潤啊。”吳所畏話裏透著一股酸味兒。
薑小帥地說,“就那麼回事吧。”
吳所畏咬牙,“信不信我抽你?”
薑小帥不以為意的笑了笑,而後朝醜男叮囑了一些事,接著就去裏屋換衣服,吳所畏也跟了進去。不為別的,就想窺秘一下薑小帥的身體變化。
感覺身後有腳步聲,薑小帥神色一滯。
“你怎麼進來了?”
吳所畏搓搓手,笑得陰邪無比。
“看看你的小菊被滋潤成什麼樣了。”
薑小帥噗嗤一了,“你丫想哪去了?我和郭子之間沒這戲碼。”
“蒙誰啊?”吳所畏說著去拽薑小帥的衣領,睡見一塊紅痕,輕咳一聲,“瞧見沒?這就是鐵的證據。”
“鐵什麼鐵啊?速裁是蚊子叮的!”
吳所畏當然不信。
薑小帥解開領口,袒露一大片胸肚,直接給吳所畏著。
“真要親不可能隻親這麼一小塊吧?你仔細看看,就是蚊子叮的。”說著又把袖口擼起來給吳所畏著,“你著,這也有一塊,也是蚊子叮的。”
吳所畏半信半疑的,“你倆到底怎麼回事啊?”
“就那麼回事。”薑小帥說。
“什麼叫就那麼回事?到底在沒在一起?”
薑小帥滯楞片刹,稀裏馬虎的采了一句,“算是吧。”
吳所畏盯著薑小帥換衣服,著到他上半身赤裸,皮膚白皙細膩,忍不住上手摸了一把,把薑小帥摸得跳出三尺。
“你丫別碰我啊!”薑小帥警告,“我一身的癢癢肉。”
曾經倆人撓癢癢,一個呆若木頭,一個敏感無比,現在木頭都知疼知癢了,這個敏感無比的還容不得別人碰。
薑小帥換好衣服,倆人坐在外麵的沙發上聊天。吳所畏問,“你倆剛才一起去看電影了?”
“是啊。”薑小帥點頭。
吳所畏說:“都好到這份上了還沒有身體接觸,誰信啊?我和池聘在一起這麼久了,他都沒帶我看過一場電影。”
尼瑪一天到晚著自導自演的,yy都找著人了。薑小帥說:“一起看電影怎麼了?我倆看的不是一場,他看他的,我看我的。”
吳所畏嘴角抽搐兩下,“大哥,你沒開玩笑吧?”
“你著我像開玩笑的麼?”薑小帥一臉認真的模樣。
吳所畏哭笑不得,“不是……我說,你倆咋想的?好不容易手拉手去看一場電影,競然不看同一場?你倆有毛病吧?”
“你才有毛病呢!”薑小帥說得理所當然,“為啥要看一場?他愛看的那場我不愛著,我愛著的那場他不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