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城宇和薑小帥剛進臥室沒一會兒,吳所畏就過去敲門了。

“開一下門,我要拿東西。”

郭城宇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我倆已經進被窩了,明兒再拿吧。”、

“你先開一下,我真有急事!”

郭城宇就是不給他開,存心讓他著急。

池騁本來懶得管這種小事,可瞧見吳所畏的拳頭使勁往門上砸,手背都砸紅了,實在有點兒看不下去,低沉有力的嗓音朝裏麵喊了句。

“郭子,你給他開一下。”

總攻大人發話了,老油餅思忖了片刻,還是蕩到門口,把吳所畏放了進去。

吳所畏進去之後,把隻穿了一條內褲的薑小帥硬生生的從被窩裏拽出來,架著他往門口走。果不其然,到門口讓郭城宇截住了。

“嘛去?”郭城宇問。

吳所畏說:“我們哥倆要密聊,你管不著。”

“穿件衣服再去。”郭城宇沉聲命令薑小帥。

薑小帥還沒動彈,吳所畏就一股蠻力把薑小帥推出門口,不耐煩地說:“穿什麼穿?都是爺們兒有什麼可避諱的?”

說完就拖著薑小帥往另一個房間走。

薑小帥這白皙的身段,性感的小蠻腰,直挺挺的長腿全被池騁盡收眼底。池騁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在薑小帥身上定了片刻,然後轉向郭城宇。

“他還真挺白的。”池騁輕佻的語氣說。

郭城宇舌頭抵著牙關,一股子酸味兒嗆出嘴邊。

“管管你們家那口子,也忒隨便點兒了不?穿成那樣就敢從被窩裏拉出來,還當著你的麵,這是要造反啊!”

池騁剝了一個葡萄珠兒,有準又快地拋進了郭城宇張著的嘴裏。

“我也得管得了啊?這還是你們在的時候,你們要是不在,他每天光眼兒在房間裏遛鳥兒。我說了他不止一次了,轉眼就忘。”

郭城宇走到池騁身邊坐下。

“老這麼毫不保留的露著,時間久了你還能興奮得起來麼?”

池騁把手臂搭在郭城宇肩膀上,虎爪在他臉上沙沙的磨著,不輕不重的說:“我就稀罕他這股沒羞沒臊的勁兒。”

“那你就稀罕著吧,早晚有一天你丫栽自個兒手裏。”

…………

吳所畏把薑小帥拽到另一個屋後,把張盈的事情原委和他講了。

“草,那個缺德的老頭竟然又求到你頭上了?”

吳所畏點頭,“我要是不在財政局門口碰見他,都快把這個人忘了。”

薑小帥摩拳擦掌,“那你絕對不能放過他,到今兒我還記得他半夜讓你冒著大雨去單位看他撒酒瘋的事,忒特麼可恨了!”

吳所畏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兒。

“丫這幾年沒少貪,張盈就是他情婦,我不假裝上鉤,他不敢把那筆黑錢壓出來,他當初逼得我走投無路,我現在就要整得他傾家蕩產。”

薑小帥拍了拍吳所畏的肩膀,“我支持你,他坑了你三年,你起碼得坑他三十年。”

吳所畏一把摟住薑小帥,感動不已。

“帥帥,還是你最了解我的心。”

倆人正矯情著,門突然被推開了。

郭城宇叼著一根煙站在門口,冷峻的目光掃向薑小帥。

“走,跟我回屋睡覺去!”

薑小帥不耐煩地說:“沒瞧我倆正熱乎著麼?這沒你的事,一邊待著去!”

郭城宇還沒來得及給出回應,薑小帥就幾大步飛跨到門口,砰的一聲將門踹上了。

吳所畏看得瞠目結舌。

“師父,你太爺們兒了!”

薑小帥冷哼一聲,“敢和我橫?真把自個當盤菜了!”

“就是!”吳所畏煽風點火,“對於這種狹隘的男人,就不能心慈手軟。”

池騁聽到一聲摔門響兒,從衛生間出來,問郭城宇:“嘛呢這是?”

郭城宇無奈地笑笑“裏麵又抱上了。”

池騁聽了這話還挺高興。

“這不正好麼?咱倆可以去那屋睡。”

要說吳所畏和薑小帥不避嫌,池騁和郭城宇絕對更不避嫌。人家倆人好歹有個小褲衩防身,這倆直接赤裸上陣,雄鳥並排躺著。

“咱倆有35天沒在一起睡了。”郭城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