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遠端洗漱完走進臥室,發現吳所畏的俊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容。
“樂什麼呢?”
吳所畏連忙把手腕放進被窩裏,規規矩矩地平躺,朝池遠端說:“沒樂什麼。”
池遠端心生疑惑,穩步走到吳所畏麵前,掀開他的被子,沒發現什麼可疑之物。又把他渾身上下都摸了一遍,依舊沒搜到任何通訊工具。
隻有一塊手表看著挺可疑的,於是把吳所畏的手腕舉了起來。
吳所畏佯裝一副羞赧的表情推搡著池遠端。
“別瞎摸。”
說完還本著被人占便宜的精神用被子蒙住了腦袋。
池遠端那張老臉瞬間就綠了,可疑的手表迅速從腦中刪除,隻剩下吳所畏那副被人非禮後倍感羞憤的小樣兒。
直到房間的燈關了,吳所畏才把腦袋伸出來緩一口氣。
回憶之前和池聘的數字傳情,心裏癢癢的,像是有小蟲子在爬。可他現在是在池遠端的床上,而且還是以“犯人”的身份被綁到這裏來的,他哪敢偷摸幹那事啊?!
於是隻能用手表泄欲。
池聘這邊靠坐在床頭上抽煙,和郭城宇商量著如何把吳所畏找出來。
結果手表又顫動了一下。
池聘低頭看去,手表顯示為六點鍾。
沒明白吳所畏的意思。
沒一會兒,表針又轉到九點鍾。
接著,手表就開始“69,69,69……”地頻繁轉換。
池聘看明白了。
淫蕩的最高境界就是一塊手表都能讓你硬起來。
這是自打吳所畏失蹤之後,池聘每天晚上最難熬的一件事,今兒因為有郭城宇和他聊一些正經事,就暫時把這股火壓了下來。哪想吳所畏拿一塊手表都能煽風點火,池聘的心思立刻就轉向了。
問郭城宇,“今兒你來陪我,薑小帥沒生氣?”
郭城宇說:“沒有,是他讓我來陪你的,他對我還是有信心的,這麼一宿真不至於。”
池聘磨了磨後槽牙,灼熱的目光朝郭城宇瞟過去。
“你倆天天晚上都幹?”
郭城宇揚唇一笑,“沒意外的話應該是。”
“你所謂的意外是?”
郭城宇拍拍褲襠,“比如我JB斷了。”
“草!”
倆人齊齊發出純爺們兒的彪悍笑聲。
郭城宇從架子上拿下來一瓶洋酒,一邊倒一邊朝池聘說:“一個外國朋友送的,我喝著味兒還不錯,你來一杯,正好消消愁。”
池聘說:“一人喝沒勁,你也跟著來吧。”
於是郭城宇又拿過來一個杯子,倒好之後,倆人碰了個杯。
池聘越喝心裏越燥熱,大手攥住郭城宇的後脖梗,戲謔道,“你們倆天天那麼幹,薑小帥受得了麼?”
郭城宇咂摸著嘴,不厚道的笑了笑。
“我也不想那麼累啊,可他非纏著我要,一上床就‘老公幹我吧’,‘老公好想讓你草’之類的。哎呦,我都不好意思不幹。”
池聘聽了直笑,“這麼賤?”
“嗯,無敵小賤賤。”
池聘大手一用力,一把將郭城宇的臉扭到自個麵前,滿嘴的酒氣全撲了上去。
“那些話擱你嘴裏說出來也挺帶勁的。”
“什麼話?”郭城宇問。
池聘嘲弄的語氣說:“就那句‘老公幹我吧’,‘老公好想讓你草’。”
“滾你媽的!”
郭城宇笑罵著,一拳將池聘打到一邊。
池聘又說:“把你們家薑小帥借我草兩天吧,他那麼想要,兩個人一起滿足他不是更好?”
“謝謝您嘞!”郭城宇拍拍褲襠,“咱這綽綽有餘。”
池聘但笑不語,又一杯酒下肚。
特別特別想大寶,像是有兩隻發春的貓在用爪子撓他的心窩,已經不僅僅是癢了,還有疼,蝕骨的心疼。
特別想把他揉在懷裏,在他受傷的部位舔吸含撫,好好疼一把。
就在這時,手表又響了。
四點四十分三十秒。
兩腿大分插入的姿勢。
池聘心裏的火苗子蹭蹭往上躥,胯下硬得發疼。隆起的部位已經不能用山丘形容了,應該用巨峰,高聳入雲的山峰。
池聘將最後一口酒咽下去,拉下褲鏈,把囚困的巨龍解救了出來。
然後,旁若無人地套弄起來。
郭城宇聽著動靜不對,往旁邊一瞄,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大哥您收斂點兒成不成?”
池聘斂起眉峰,性感的喉結跟著粗重的喘息聲滾動著,脖頸上經脈縱橫,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我特怕他在我爸那受委屈。”池聘說。
池聘很少用“怕”這個詞,更甭說“特怕”了,足見他心底的憂慮有多深。
聽到這話,郭城宇也不避著池聘了,直接安慰道:“你放心吧,那小子精著呢,他準吃不了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