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個人的勇武沒有任何關係,敵人可不會跟你光明正大。
“找人,去找薑棣,談這筆買賣吧!”
白肖說的買賣不是別的,正是換回許墨。
來勢洶洶,現在卻要低聲天下。
真是未到最後,誰也不知道結果啊!
郭閉酉:“我去吧!”
“你去?我在搭個人進去啊!”
“薑棣,處於完全的弱勢,突然的轉機他勢必會抓住不放,獅子大開口是必然的,而且沒有商量的餘地。
如果別人去,估計連見他一麵都很難。
陛下,沒有聽過待價而沽嗎?
除非,陛下不想救人了。”
許墨是重將,白肖不得不做。
更何況鍾穢已經算是個廢人了,許墨的重要性就更加凸顯。
“就沒有其他人選嗎?”
“郝蒲也可以。”
“那還是你去吧!”
“..........”
郝蒲當然要比郭閉酉重要了,白肖對齊央的愧疚,有一點投射在郝蒲的身上,誰讓他們是師兄弟呢?
薑棣,還在南方左右衝殺呢?
突然的捷報,讓他笑得合不攏嘴。
“白肖,你也有今天啊!賞,重重有賞。”
徐州的戰事,直接就影響到了南方的戰事。
杜皎埋怨道:“白肖,是怎麼搞得啊!”
“馬失前蹄而已,世子你還有心情管別人的事嗎?”
“我就怕北線的戰事,不好收拾了。”
“世子,沒有白肖,我們也是要北上中原的,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理由。
再說了,白肖不是一個吃虧的人,薑棣占得的那點便宜,最後都會還回去的,因為大局從來沒有改變過。”
杜皎:“先生,說得有理,可我們現在牽製住薑棣,不是再幫白肖嗎?”
“趁你病要你命,現在絕對不能姑息,否則薑棣困龍出淵就不好解決了。
在大局上薑棣是輸了,可不代表他就沒有機會,薑棣手握的兵力也不少,要不然也不能兩線作戰。”
南方的大軍,對薑棣是一味的窮追猛打。
哪怕傷亡再大,也是死死的咬住薑棣。
不讓薑棣有能鬆懈的時候,白肖手下的重臣過來,杜皎阻止不了。
但卻可以設法打斷,讓他們的事情不會那麼順利。
郭閉酉順利的到達了司隸南部,這裏跟北部的情況完全不同。
北部雖劍拔弩張,但也是一片和諧。
南部就不一樣了,那真是到處烽火。
哪裏都能看見屍體,都沒有一塊寧靜的地方。
連郭閉酉跟薑棣的會麵,都在一處鄉下鄔堡之中。
以薑棣的地位,未免太失身份了。
“沒想到,白肖舍得讓你前來。”
“這代表了我方的重視。”
“退兵吧!”
“您知道,這不可能,您還是設法提一個雙方都能接受的條件吧!”
郭閉酉毫不猶豫的拒絕,讓薑棣的心裏多多少少都有了一些底子。
“三個月之內,不能繼續南下。”
“兩個月。”
“你覺得你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嗎?”
“三個月太長了,這個我沒法回去交待啊!”
“你可以不回去的。”
郭閉酉就知道不會有那麼容易的,“七十天,這是我們北方的底線。”
“三個月,那明天我在過來吧!”
“可以,但許墨要斷隻手。”
“好,九十天就九十天。”
薑棣自有辦法讓白肖信守諾言,現在是寧做小人不做君子。
許墨薑棣是還回去了,可許墨的身邊都是他的人。
不到九十天,他是不會離開的。
許墨能回來,白肖也就放心了。
當然這都是郭閉酉以身犯險的功勞。
不就是三個月按兵不動嗎?白肖等的起,杜皎更等的起。
郝蒲:“陛下,我們要不要幫薑棣一下。”
“不用,我寧願讓杜皎得到中原,也不想讓薑棣死灰複燃,哪怕這其中是機會是微乎其微。”
“陛下,是想做作壁上觀?”
“那怎麼可能呢?趁機向中原兜售戰馬,價高者得。”
“陛下,你這是資敵啊!”
“誰說的,弄一些病馬不就行了,他們愛買不買,實在不行我們也可以下藥不是,隻要錢拿到手,就一蓋不允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