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白肖是怎麼教你的?”
“主上恕罪,小的知錯了。”
齊央走開之後向慕容賜搖了搖頭,如此心性心胸難怪走到了這一步,想想還是他那個大哥好,怎麼說不急眼。
此時的白肖已經光榮的成為了一名飛狐陘的守軍,正在往城門處慢慢挪啊!
好不容易下來了,自然是不能走了,太引人注意了,隻能慢慢來。
一邊挪還一邊指著城頭,“這幫匪寇真是太無法無天了,害的老子都睡不成覺。”
羅俊那正經孩子都不知道怎麼接,“嗯。”連嘴都沒張。
“你們幾個站在那幹什麼呢?”一個騎著馬的將軍用馬鞭指著白肖這幾個人。
怕啥來啥,“將軍,發發牢騷。”
“你沒長眼睛嗎?我要下馬。”
白肖羅俊不懂規矩,因為都沒有經曆過這些,但是焦孟懂啊!他就是從一個小卒子一步一步爬上來的。
作勢就要出去,給這個將軍當踏腳石。
可是焦孟想當,田凱還不讓他當呢?田凱在這飛狐陘裏那是說一不二橫著走,他指的人還敢不動彈。
騎著馬就過來抽了白肖一馬鞭,就抽在肩膀上,“趴那。”
白肖這才反應過來,這幾天白肖盡挨鞭子了也是倒黴,還別說這田凱挺重啊!一腳踩下來差點讓白肖躺呢?
下個馬你踩一腳就得了,田凱不一樣雙腳踩,還蹦了一下。
羅俊看見就要動手,被焦孟攔住了,“將軍將軍,這幾個小子不懂事,惹到你了你息怒,過來今晚請你吃酒賠罪。”
“還是有懂規矩的,你們幾個好好學著。”
田凱一走,羅俊連忙把白肖扶起來,“大人,你沒事吧?”
“被踩一腳能有什麼事?不對有事,扶我到城門洞口歇會。”
守城門的那幾個守軍,剛才那一幕都看在眼裏,試問這飛狐陘裏的人,有幾個沒受過田凱欺負的,自然感同身受了。
“兄弟,你以後有點眼力勁,看見那個瘟神就躲遠點。”此時這名守卒還不知道,就因為他這句話保住了自己一條命。
白肖等人就順理成章的進入了城門洞,白肖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人少的機會,要不然這個城門就打不開了。
這關城的城門非常的重,即使沒有了城門栓,也要慢慢拉開,就算外麵都是自己人也不行,離得有點遠了。
白肖都到下麵來了,上麵的人自然是不好守了,尤其是天亮之後,守軍就知道城頭上有多少人了呢?
那又豈能放過啊!一窩蜂都衝上去了。
而白肖則是在城門洞裏睡的是四仰八叉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城頭,誰還有那個閑心關注城門洞啊!
白肖閉著眼睛就說了兩個字,“動手。”
.羅俊等人瞬間就動手,睡在白肖旁邊的那個士卒,就是昨晚提醒白肖的那個士卒,那麼白肖也提醒一下他,“你在做夢,如果夢醒了你就死了,懂了嗎?”
“懂了。”
這還真是懂了,白肖帶人慢慢把城門拉開,突然有幾雙手就從外麵扒門縫,老嚇人了,這大清早的不會見鬼了吧!
原來齊央早就做好了接應的準備,他就知道城門口是個麻煩,白肖隻能說有齊央在多了不少事同時也省了不少事。
等守軍反應過來已經晚了,城門口已經打開了,他們想要關上也要花點時間,可齊央是不會給他們這個時間的。
齊央跑過來的時候隻跟白肖說了一句,“朝廷大軍過來了。”
白肖連忙帶著人,往另外一個門撤,可不能等慕容賜反應過來啊!等他反應過來白肖不又要斷後了嗎?
白肖可以在山中斷後,絕對不會在關隘斷後,那不就是甕中抓的那隻鱉嗎?
幸好白肖穿的是守軍的衣物不起眼啊!要不然肯定被抓差了,而且還是一個苦差事。
守軍敗退,白肖這幾個向關隘中走的人就不顯眼了,這個時候可不能暴露身份,要不然就有危險了。
白肖就看哪人少就往哪走,反正隻要往裏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