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給了他一個很好的借口。
也就在這個時候,白肖向司隸以北駐軍下令,攻打城池。
薑棣在司隸以北的重兵,眼下可大多都在河東郡。
麵對白肖的蓄謀已久,這些城池的守將,當然束手無策了。
忠心的將領,死於非命。
但大多的守將,還是獻城投降了。
薑棣,離他們太遠了。
司隸以北的戰局失利,自然影響到了司隸以南的戰事。
中原的將士,意識到薑棣要輸了。
不少人都在為自己考慮,船都要沉了,總不能還坐在船上吧!
將士離心離德,薑棣也沒辦法安撫了。
想要讓將士重拾對他信心,隻能是勝利。
可想要勝利容易啊!杜昂開始穩紮穩打了。
不到萬不得已,南方軍根本就不會出營。
而白肖到好,隨著他的兵馬陸續進入司隸以北,他攻下的城池就越來越多。
可以說是勢如破足,攜著大勝之威,白肖到處攻伐。
不留一點情麵,白肖就這麼在司隸以南走了一圈,就讓薑棣完全陷入了被動。
誰讓他當初用許墨要挾了,這都是他自找的。
要不然,以他的兵力布置,可不會這麼快的出現眼下這種局麵。
蔡昴提議,“陛下,我們還是讓出司隸吧!”
“這不可能。”
“陛下,你應該很清楚,司隸我們守不住,我們現在隻能以退為進,洛陽這座城池,無論是白肖還是杜昂都是誌在必得的。
我們可以利用這一點,讓他們發生衝突,這樣我們才會有機會啊!”
以退為進,在薑棣看來不過是一個借口。
一個飲鳩止渴的借口。
他知道什麼叫做大勢已去了。
“蔡大人,你覺得朕是個好皇帝嗎?”
“陛下日理萬機,比任何人都辛勞,當然是個好皇帝。”
薑棣每日的辛勞,遠遠超於白肖和杜昂。
可結果卻不如他所願,其實是他算計得太多了。
一個上位者,隻要把控好大方向就好了。
管的太多,隻會讓底下人倍感壓力得不償失啊!
“好聽的,撤兵兗州。”
飲鳩止渴,但首先也是止渴的。
白肖和杜昂在司隸一地,到處搶奪城池。
就看誰動手快了,白肖是占得了一點先機,可在兵力上卻不如杜昂,杜昂完全可以分兵搶奪。
還真看不出來,到底是誰快誰慢。
杜昂後來者居上,到是真的。
以洛陽為交界處,兩軍是分庭抗禮。
薑棣可以說並沒有放棄洛陽,畢竟哪裏是他的都城。
他還是派了一些兵馬駐守的,想要利用洛陽城防,把白肖和杜昂框在那裏。
不得不說這個想法是挺好的,但白肖和杜昂並沒有像他想象的那樣打起來。
“大將軍,這座城池,我誌在必得。”
“巧了,老夫也是。”
“那是你先打,還是我先打呀!”
“一起打吧!你攻北城老夫攻南城。”
對於一般的城池,可以圍三缺一。
但對於洛陽的城池,真的沒有這個必要。
洛陽的城牆實在是太高了,猛攻一麵能攻進去就是攻不進去,耍再多的花樣都沒用。
杜昂白肖,都深知這一點。
所以二人,是非常和諧。
這下子就苦了洛陽的守將了,他對薑棣忠心耿耿。
哪怕是必死之局,他也是盡心職守。
但分身乏術,白肖杜昂哪個好對付啊!
而在隻能在一麵,最後他選擇了南麵。
主要是白肖這邊的聲勢雖大,但步卒是真不多。
不像南方大多都是步卒,那在攻堅方麵,可是很有優勢的。
北方人的人高馬大,在攻城的時候更像是活靶子。
這個一點都不誇張,哪怕再差勁的弓箭手,都能射中北方的兵卒。
區別,就在於致不致命。
所以白肖出於對兵卒的考慮,有點雷聲大雨點小了。
郭閉酉:“陛下,這就是你說的誌在必得。”
“閉嘴。”
“如果這樣,我們何不退兵。”
白肖看著郭閉酉,“如果我們現在退兵,我們要去哪?”
“當然是攻打薑棣了?”
“還是的,問題是這樣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