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神秘的島嶼上,一個仿佛皇宮一般富麗堂皇的地方。
張永青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疊厚厚的資料,那上麵全部都是一些貴氣又漂亮的女人。
“年紀越大的女人越有味道,但也不能太大,比我小一點或者比我大一歲都不錯,她們年輕時都是美女,隨著她們年齡變大,時間雖然帶走了她們一部分美麗,卻又留下了一股令人陶醉的韻味。”張永青拿著資料自言自語:“時間是個好東西。”
“我讓你來,不是讓你跟我說這些美女有多麼動人的。”在張永青的前方,一名男子穿著一襲黑袍,在黑袍之上,布滿著玄妙且詭異的金色紋路,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注意。
哪怕房間中的燈光在璀璨,也沒人能夠看清他的麵龐。
他的身上有著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那種冰寒的氣息,仿佛化為了實質,讓整個房間的溫度,都是降低了幾分。
張永青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他道:“不要那麼嚴肅嘛。”
“不嚴肅?”張永青對麵的男人險些氣笑了。
“省城唐家以及徐家,對於我們不容有失,他們,是我們控製省城的關鍵,可作為封天殿八大天王,號稱智謀無雙的你,竟然將省城給丟了!”麵前的男人麵色聲音微寒,一股殺氣襲來。
玩世不恭的張永青在感受到照顧殺氣後,嬉皮笑臉的樣子,終於是有所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凝重。
“我也沒想到是這樣,不過人有失手,馬有失蹄,我認罰。”張永青道。
“人有失手,馬有失蹄?當真是那麼簡單嗎?”黑袍男人的聲音變得玩味了起來:“難道,不是因為你兒子?”
聽到這話,張永青的表情頓時變了一下,隨即,張永青嬉笑道:“我十幾歲就結紮了,哪有兒子,尊上你就別搞笑了!”
黑袍男人的聲音更加玩味:“智天王,你騙的了別人,難道能騙了我不成?”
“如果不是他出現,區區一個省城徐家,怎麼可能活的這麼滋潤?若不是你留了情,我們封天殿怎麼可能會輸?”
“你有兒子的事,我知道,雖然他被你保護的很好,我們到現在都查不到他的信息,不過若是你真以為這事能辦的神不知鬼不覺,那就是在開說笑了。”
張永青麵色微變。
那個小子……一直是他心裏最後一片柔軟的地方。
是的,當初在省城他放水了,他知道,那不是唐家致勝的時機,他完全可以讓唐家在等一等,可是他沒有那麼做,而是默認了唐家的計劃。
最後計劃失敗,唐家被覆滅,而他的計劃,也付之東流。
唐家這顆棋子,他用了超過十年的時間去安排,可最後卻成為了棄子。
張永青低下了頭。
那麼多年,他都在玩女人,而目的,就是讓這些女人成為她的棋子,權財盡收。
但他沒想到有一次玩過了火,讓一個女人懷了孕。
那段時間,他無時無刻不想著隱姓埋名從此後平平淡淡的度過一生,可事情卻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