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差”
麵前的陸斯琪,她臉色白的像一張紙。冷汗把額頭、鬢發都濕透了,一雙眼睛緊閉起來,雙眼已含滿淚水,以致瑟瑟抖動的長睫毛像在水裏浸泡著一樣,緊緊咬著下唇滲出一縷血痕。
“喂!你怎麼了?別嚇我。”小齊把斯琪摟在懷裏輕輕搖擺她,不停的對她喊。
這時的斯琪猙獰著用她微弱的力量睜開雙眼,看著他麵前這個男人說:“你叫什麼?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
她斷斷續續的說:“我叫陸斯琪,你呢?”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問這些。”小齊焦急的說。
“我想知道,你告訴我。”
“好!我叫齊運”
“齊運?”
“嗯!因為從小父母就希望我運氣好,所以給我起名叫齊運。”
“齊運,很好聽的名字。”
陸斯琪想用她顫抖的手撫摸麵前這個男人的臉,就在這時她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了,還未到一半的手,輕輕落在齊運腿上,她就這樣暈倒了。
“醒醒,醒醒,別睡。你堅持一下,我們馬上到家了,別睡這裏冷,你會感冒的。”
這個時候的陸斯琪不管齊運怎麼呼喚她,她也依然無動於衷,可能她真的累了。
對於齊運她是暈倒,但是對於斯琪,也許這是一種釋放,終於可以放下包袱不去想任何。
此刻齊運還能想什麼,他抱起斯琪搖搖晃晃的往家走,他用即將無力的手推開門,把昏睡中的斯琪,放在他那似乎沒有搭理的床上。
一個獨居的男人,麵對眼前這個女人,他內心慌亂的,讓他不知所措。
他用熱毛巾擦試著她的手,胳膊,到她的臉,他的目光停住了。
這個女人,細軟的脖頸歪向一旁,露出一張清麗的麵孔。她眉頭緊鎖,嘴唇緊緊的你抿著,麵色蒼白到近乎透明,眼眶微微泛青。
“我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齊運又一次自言自語。
“明天這個女人就走了,我就委屈一下自己,遷就她一晚。”
內心裏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他彎下腰,半坐在斯琪的床頭,用手摸了摸她的額頭,“不熱,體溫正常,看來是累了,那就讓你好好休息一晚吧!”說著把未蓋好的被子給斯琪拽了一下。
“我也該睡覺了,明天又是一個新的開始,我齊運什麼沒有經曆過,一切會好的。”
“加油!”
這個時候的他還不忘給自己打氣。
這是一個漫長的夜晚,一邊齊運在這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一邊的斯琪就這樣沉睡著,睡夢中的她一會微笑,一會一副苦瓜臉,她仿佛夢到了什麼。
“喂!斯琪怎麼了?”
“博宇,你幾點回來?”
“我在開會,先掛了斯琪。”
“博宇我……”
還沒等斯琪講完話,電話另一邊的博宇就匆忙的掛斷了電話。
博宇開始忙碌的工作著,可能他沒時間去想斯琪打電話有什麼事,他也不會考慮這些,畢竟他是上市公司的副總,每天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
這麼多年也是如此。
忙碌的博宇,每天奔波在公司裏,除了開會,加班,就是出差談項目。
在他心裏斯琪很重要,但是事業也很重要。
他總是認為自己要努力做,做到最好,通過他的努力得到更多,他要把最好的都為斯琪掙回來,把最好的都給斯琪,可在他心裏,權勢、地位、金錢是在好不過。
他從來沒有想過斯琪是否想要,他也從來不會問她想要什麼,喜歡什麼,他以為,他給的這些都是最好的,也是斯琪最想得到的,可是他不知道,這些隻是他以為。
在斯琪心裏,他才是最好的,他的陪伴關心,比任何都重要。
這時的斯琪失落的放下手中的電話,心裏的委屈湧上心頭,眼淚忍不住流下來,“我要不要告訴他這件事,他聽到這個消失會開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