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鳶想知道,褚嘉遇憑什麼說朵朵是她的女兒。
她的印象中,自己隻生了宸宸一個兒子,沒有任何關於生過一個女兒的印象,她想看看褚嘉遇怎麼解釋這信口雌黃。
“你可以說了。”
進門已經十分鍾了,兩人也相視無語十分鍾了,褚嘉遇還沒有半點想開口的樣子,程鳶還是忍不住先開口。
她的聲音和態度都有著明顯的疏離,人也離得遠遠的,戒備心很強。
褚嘉遇對此很不滿意,眉頭緊蹙的厲害。
“這兩年你過得好麼?”他問。
程鳶微微勾起唇角,“托你的福,我過得很好。”
離開了他也就離開了那些爭風吃醋,不用再揣測他的心思,更不用為此而浪費心神去討好誰,自在多了。
褚嘉遇來到她麵前,聲音略顯嘶啞,“可是我不好。”
程鳶誇張的笑了出來。
“那可就太讓人高興了,褚總身邊不是一堆鶯鶯燕燕的等著你召幸麼?這都不好的話,你讓人家那些活到八十都隻有一個女人的男人怎麼辦啊?”
程鳶總覺得,麵對褚嘉遇她就變得尖酸刻薄了許多,大概這就是所謂的磁場不合吧?
“程鳶,你誤會了,當年你看到的那個女人,是整容後的葉清秋。”
褚嘉遇淡淡的解釋道,“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是你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
他們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信任。
她從來沒有信任過他。
他們之所以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所有的症結都在信任這兩個字上麵。
不管是程鳶還是褚嘉遇,都很清楚兩人之間的問題。
“褚嘉遇,你知道狼來了的故事嗎?謊言說得多了,就算是真話也不會再有人相信了,與其說是我沒有給你解釋的機會,不如說是你自己結束了我對你所有的幻想。”
程鳶冷冷的看著褚嘉遇。
“如果你找我,隻是想為自己解釋,那我可以告訴你,不必了。當年的事情我早已放下,我現在過得很好,褚總,人要學著往前,不是麼?”
褚嘉遇靜靜的看著她,“程鳶,你變了。”
“也許吧!如果你隻是為了跟我說這些,那我走了。”
她轉身就走。
如果不是他搬出朵朵,程鳶是不會跟他來這裏的。
“程鳶!”
褚嘉遇強勢的拉住她,借力將她壁咚到牆上,低頭就吻了下來。
“褚嘉遇!你瘋了!”
程鳶掙紮著生氣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心中駭然。
跟褚嘉遇做過將近一年的夫妻,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他是會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
“我是瘋了,程鳶,這兩年為了找你,我早就瘋了!”
褚嘉遇神色陰鷙,右手強勢的捏住她的下頷,迫使她張開嘴巴,再次低頭攻城掠地。
“唔——”
程鳶心中恨極,抬高腳就狠狠的踩下去。
不想男人的反應極快,順利的避開了她的攻擊。
但也因為這樣,褚嘉遇總算鬆開了程鳶。
因為太生氣,程鳶的胸脯起伏不定,喘著粗氣,眼睛狠狠的盯著褚嘉遇。
驀的她冷冷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