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家夥的嘶吼聲,頓時就給劉家上下紛紛引了出來,眾人聽他們兩個說陳浩害死了他們劉家的千金大小姐。一個個的不禁滿臉都是疑惑。
畢竟大家都是知道。陳浩在劉家。關係最好的也就是劉霜了,若是說他殺了劉霜,眾人還的確是有些難以相信。
“陳浩怎麼可能會殺大小姐呢?”
“我看這兩個家夥該不會是瘋了吧?大小姐那麼好的一姑娘。怎麼可能就這樣走了呢……”
“我也不相信大小姐走了,或許是發生了什麼誤會吧。我雖然對陳先生不是太了解。他也雖然手段很是殘忍詭異,但是在我和他短暫的接觸的這些時間裏。感覺他那人還是挺不錯的,很有原則性,之前那樣對待劉子銘先生和老醫生。也是因為那兩個家夥太過分了。對人家的女人都下了那樣的心思,陳先生沒殺死他們都已經很是仁慈了,陳先生又怎麼可能殺大小姐呢……”
一時間。眾人紛紛忍不住在下麵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
不過,相信陳浩殺了劉霜的人卻是幾乎沒有。所有人都不相信陳浩是那樣的人。
若是此刻陳浩在這裏的話,估計心中還是會很暖的。畢竟有這麼多的人支持他相信他,當然了。這些也都源於他平時對待那些家夥時候的人品不錯。
從河邊跑回來的領頭的家夥和那小護衛兩人,聽到周圍其他人都是那樣的信任陳浩。這讓他們還是感到蠻意外的,沒想到陳浩一個才來沒幾天的陌生人。口碑竟然比他們還要好。
他們兩人,之前因為陳浩差點殺了他們,所以一時間對陳浩充滿了仇恨感,便想到了狠狠地教訓陳浩一頓,但是依靠他們自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所以便想到了利用劉霜的事情來陷害陳浩。
他們之前找了劉霜那麼久都沒有找到人,所以最後還是斷定劉霜是投河自盡了,既然投河了,那這麼久的時間,就算是找到了人,那也絕對是必死無疑。
所以,在斷定了劉霜這一次必然是會死的,而他們又必然得背負這重大的責任,他們也不傻,此時能保命的辦法就隻有陷害其他人了,而這陳浩,便是他們眼中最為合適的背黑鍋的家夥。
劉霜的父親這時候也從古老樣式的大別墅裏聞聲匆匆跑了出來,冷聲喝道:“你們兩個在這裏大吼大叫什麼呢?”
領頭的家夥見劉霜的父親出來,知道此時才是表演自己演技的真正時候,剛剛對其他人的吼叫,那也不過是先練習練習而已,“劉先生,大小姐她……她……”
說道這裏,那家夥瞬間淚流滿麵,很是痛苦的樣子,而旁邊那命看起來渾身狼狽不堪的小護衛,則是直接雙腿跪在地上,“劉先生,我們對不住您老人家啊,都怪我們太弱,根本阻擋不了陳浩那個人麵獸心的畜生啊……”
劉霜的父親最近也因為劉霜受傷的事兒而心情很是不好,似乎都有些老年癡呆了,所以耳朵也不行了,剛剛聽著大院裏麵咋咋呼呼的,有人在嘶吼著什麼,但是他隻恍恍惚惚的聽著說什麼殺人不殺人的,卻是根本沒有聽清他們兩個家夥說的是陳浩給他女兒殺了。
這讓劉霜的父親頓時臉色蒼白,險些給一頭栽到,頓時上前一把抓住兩人的衣領,嘶吼起來,“他媽的到底怎麼回事兒,你給老子說清楚了!”
這自己的女兒都出事兒了,他還怎麼能淡定的下來。
但是,那兩個家夥此時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眼前劉霜的父親顯得越是憤怒越是接近喪失理智的地步,他們心中就越是興奮,因為隻有這樣,劉霜的父親才能很快的喪失理智去記恨上陳浩,說不定還會拚了老命去找陳浩的麻煩。
“劉先生,我們之前帶大小姐去找陳浩好心挽留他,結果那畜生他說找大小姐單獨要說話,我們離開以後,過了好久發現他們還不見過來,為了保證大小姐的安全,我們就偷偷的跑了過去,結果我們還沒到那邊,就親眼看到,陳浩那畜生和大小姐之前起了衝突,兩人站在河邊大吵大鬧,最後陳浩那畜生突然給大小姐一把推進了河了……嗚嗚……”
那小護衛將那聽起來很是繁瑣的事情,理的卻是很詳細,一一的解釋著,說道最後他竟然跪在地上雙手抱住頭很是淒慘的大哭起來。
而跪在他身邊的領頭的家夥,也立馬大哭起來,“嗚嗚……劉先生,都是我們不好,是我們的失責,兄弟們實在是想不到,陳浩那畜生竟然是那樣的人,都怪我……嗚嗚……劉先生,你懲罰我吧……”
劉霜的父親聽到這消息,顯得很難接受這現實,滿臉都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實在是不願意相信陳浩是那樣的人,他感覺自己此時若不是因為還想著快點去找到自己女兒的屍體,估計得都要心口疼的昏過去了,他故作鎮定的問道:“你們說什麼?陳浩把你們大小姐給推河裏了?你們確定沒有和我開玩笑?”
“劉先生,我們句句屬實啊,我們親眼所見,陳浩那個畜生給我們大小姐推進了河裏啊,而且陳浩那混蛋還威脅我們,不讓我們告訴你,就說大小姐是自己跳進河裏的,咱們大小姐又不傻,她怎麼可能自己跳進去呢,我們兩個趁陳浩那個混蛋不注意,這次啊第一時間跑回來向您老人家報信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現在就立馬過去看看,陳浩那畜生還在河邊假惺惺的找人呢,其實他就是那凶手啊……”領土的家夥顯得悲痛欲絕,有些撕心裂肺的痛苦,“大小姐啊……嗚嗚……你死的真是好慘啊,竟然被你最相信的那個混蛋給推進了河裏,願天堂在沒有災難,你在那邊一路走好啊,嗚嗚……我以後每年都會給大小姐你去燒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