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有些事情,隻要有一個帶頭的,便會很快的繼續出現第二個第三個,就比如此刻,剛剛一個跪下,口中的話還沒有哀求完,便接著就又是幾個家夥跪在地上哀求了起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誰說我要殺你們了?我好端端的殺你們幹什麼?這是誰造的謠言?”陳浩眉頭緊皺,自己這好端端的才從外麵給劉霜從河中救出來,剛剛被劉霜的父親給狂揍一頓,自己都差點像是被殺了似得,還哪裏會跑去殺他們這些小嘍囉。
“陳先生,求您不要嚇唬我們了好不好,我們真的承受不住您的恐嚇啊……”
跪在地上的一個家夥,哭喪著臉眼淚都掉下來了。
“老子去尼瑪的吧,你給老子說說,老子憑什麼要殺你們?老子殺了你們又能有什麼好處?是能有錢花還是能咋地?”陳浩頓時不悅的喝到一聲,剛剛之前就被人給誣賴陷害了一番,所以此時那暴脾氣又上來了。
那些下人差點嚇死,不禁有人疑惑起來,抬起頭小心翼翼的問道,“陳先生,您真的不殺我們?”
“你們要是想死的話,那我也可以成全成全你們,讓你們滿意一下!”
陳浩冷漠的說道,旋即也懶得去理會他們,直接扭頭朝劉家大別墅的門口走去,在那水泥地麵的樓梯台階上一屁股做了上去,很是鬱悶的抽起了他隨身攜帶的劣質香煙。
那些下人們跪在地上,一個個的麵麵相覷,盡管陳浩的舉動已經證明了他真的不殺他們,但是那些家夥卻是依舊不敢從地上站起來。
“你們這些混賬東西,都在幹什麼呢?這是在折老子的壽呢嗎?”
就在這時,劉家的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緊接著便是劉霜父親的憤怒咆哮。
劉霜的父親本來就因為自己女兒的事兒心情很是不好,這好端端的女兒,出去一趟就變得神情呆滯的不說話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在治好,結果剛回到自己的家裏,便是看到了滿院子裏都是大白花啥的,就連門簾都變成了大白色,而且一群老和尚也站在一旁敲打著木魚,搞得要超度眾生似得,他本就不是什麼將就迷信的人,哪裏能看的管眼前這一幕。
而且看著那些家夥,竟然還一個個滿臉苦澀悲傷的跪在地上,好像是在跪喪一般,這讓他的暴脾氣頓時就爆發了,要不是因為身後的小護衛們好話阻攔這,他都從馬背上跳下去要衝過去狠狠的揍那些家夥一頓。
劉霜的父親卻是不知道,那些家夥其實是因為被陳浩給下跪的,而不是在盼著他的女兒死。
“我們……我們……”
跪在地上的那些家夥,紛紛從地上顫抖著怕了起來,嘴巴裏說話都有些不清楚了。
劉霜的父親也懶得再去理會他們,直接歎氣一聲,便攙扶著劉霜朝樣式古老的別墅裏走去。
經過坐在樓梯上吸著香煙的陳浩的時候,也沒有去看一眼陳浩,氣呼呼的冷哼一聲。
陳浩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苦笑,旋即從地上起身拍著屁股上的灰土也跟了進去。
來到房間裏,劉霜的父親也很識趣的走出房間,顯然是默認了要讓陳浩為自己的女兒治療,畢竟也隻有陳浩的醫術能讓他相信的過。
大院裏麵的那些家夥,一個個的麵露恐懼,紛紛議論起來,“不是說大小姐被陳先生給殺了嗎?他們怎麼還是回來了啊?”
“這誰知道啊……咦?對了,之前那兩個家夥怎麼沒有回來呢?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兩個混蛋故意在我們這裏造謠,不然怎麼可能陳先生和大小姐他們都回來了,偏偏就他們兩個家夥沒有回來呢……”
“隻要大小姐活著就好,我就說咱們的大小姐怎麼可能那麼容易離開人世呢,那兩個混蛋真他媽的欠揍,白白害得老子們在這裏受劉先生的責罵……”
那些家夥雖然腦袋不是很靈光,但是此時分析理解著這些事情,倒算是比較頭腦清晰的,很快的就看出了事情的所在。
“媽的,趕緊給這些老禿驢都弄走,不然待會兒劉先生出來在看到他們,估計肯定會給咱們也弄成禿驢了!”
很快的,那群敲打著木魚的和尚,紛紛拿著劉家下人給的金錢匆匆離開,而其他人也都忙碌了起來,給之前辛辛苦苦掛起的一片大白,也紛紛撤了起來,擔心劉霜的父親待會兒看到了又該發火怪罪他們了。
而此時房間裏,陳浩抓著劉霜的小手,在她的胳膊上仔細的紮著針調節著她的心理素質,想讓她的心情愉悅起來。
過了半晌劉霜突然說道:“我沒事兒了,你走吧,我會過得很好,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