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說的要嫁的那個人,真的不是陳浩那臭小子?”劉霜的父親頓時吃驚起來,沒想到劉霜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心中有些不踏實。不確定劉霜這到底是為了安慰他而已。還是真的是另有所屬了,便很是不確定的問道一聲。
看著自己父親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劉霜也是一陣的苦澀。無奈的點點頭苦笑道,“爸。我真的不會嫁給陳浩。我打算要你給我三天後舉辦相親儀式,我們就按照這靈山部落最古老的傳統習俗。投繡球相親吧!”
“霜霜,你確定自己心裏真的放下陳浩那個臭小子了?還是說,你隻是為了忘記他。所以才會這樣著急的結婚?這結婚可是大事兒。婚姻不能當兒戲,你可要想好了啊!”劉霜的父親聽到這消息,同樣是震驚不已。但是卻又拿自己的女兒沒辦法,他長長的歎了口氣。旋即道:“爸爸也不逼迫你非要嫁給誰,或者是逼迫你絕對不能嫁給誰。隻要你想好了就行,爸爸給你一晚上的時間考慮。明天早上我等你的消息,你要是考慮好了的話。那我明天一早就立馬安排人去置辦小紅樓!”
劉霜乖巧的點點頭答應,而她的父親也不在多說。歎氣一聲便直接離開了房間。
這一晚,劉霜徹夜難眠,腦海裏不斷的考慮著自己的做法是否舉動,她有些猶豫自己該不該真的給自己相親嫁出去,她不知道這究竟是對是錯,究竟是為了自己好,還是害了自己。
同時,她的腦海裏不斷的控製不住的浮現出陳浩的模樣,盡管自己已經在極力的克製著自己,讓自己努力的去想象三天後,自己會遇到一個什麼樣的白馬王子來娶走自己,不過卻始終忘不了陳浩那家夥。
而陳浩卻是早已來到白飛燕和方曉芸那邊,兩個姑娘看著他鼻青臉腫的回來,很是心疼,紛紛上前關心的問他怎麼回事兒,竟然在這靈山部落還會被人給揍成這幅可憐的模樣。
陳浩給兩個女生大概的解釋了一遍,方曉芸聽完之後,撅著小嘴很是不爽的抱怨著,“那老頭怎麼可以這樣呢,以前看他還感覺他那麼的慈祥,真是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對你下手這麼狠,唉……劉霜也真是的,這多大點事兒,至於這樣要死要活的去跳河嗎……”
白飛燕卻是一臉冰冷的寒霜,潔白的貝齒咬著嘴唇,顯得很是憤怒,“那老東西,劉霜跳河這也不能怪你啊,他給你揍成這樣是怎麼回事兒呢?真是太不講理了,我說你這混蛋也真是的,平時看你不是也很爺們兒的嗎,他揍你,你就算是不想還手,但是你怎麼連阻擋也不阻擋一下呢?你是不是傻啊?為了人家跳河的事兒,讓自己變成這幅可憐的模樣,唉……真是沒辦法說你了!你們現在這裏等著我……”
兩個小美人的關心,讓陳浩心中暖暖的,但是白飛燕這暴脾氣,卻是讓陳浩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好,便立即打斷她的話問道:“你要幹什麼去?”
“我去找那老家夥理論理論去,他憑什麼要給你揍成這樣,你能忍受得了這份憋屈,但是我可忍不了!”白飛燕情緒微微有些激動的說道,說完便要急著走。
陳浩無奈的苦笑起來,直接一把拉住白飛燕,“你這傻女人,人家揍我也是有原因的嗎,畢竟我差點害得人家最疼愛的閨女都失去性命,人家能不憤怒嗎,我這不過就是被揍了幾下子你都不願意,可想而知人家此時心裏有多麼的難受,沒廢了我都已經夠仁慈的了,你就別生氣了,我們還是早點趕路吧!”
最終,在陳浩的勸導下,白飛燕的火氣也逐漸的消了不少。
三人離開劉家之後,日子也沒有之前那麼好過了,在劉家的時候,每天還有好吃好喝的供著,但是此時卻是饑腸轆轆,大晚上的連個小飯館都找不到,畢竟這裏的條件比起之前的京都的確是太過艱難,所以晚上幾乎家家閉門睡大覺,根本不會有什麼人出來吃飯。
隻是偶爾的在幾條小黑巷子裏,閃爍著幾顆五彩繽紛的小彩燈,幾名穿著暴露的站街女,手中拿著個紅手帕不斷的來回閃動著,滿臉笑盈盈的招引著那些喜歡‘打野食’,和一些娶不到媳婦兒的光棍漢。
陳浩他們看著那些臉上畫著都能用膩子刀刮下一大層的粉,這讓他們心中忍不住的一陣嘔吐,他們並不是嫌棄這種女人,但隻是看著他們故意招手賣·弄風姿,感覺很是不適應。
“嘴討厭這些女人了!”
白飛燕忍不住感歎一聲。
一邊的方曉芸,卻是小臉發紅的搖頭歎氣道:“唉……其實她們也都挺不容易的,也是被生活所迫沒有辦法了,若不然的話,我想她們應該也不會出來幹這樣的特殊工作吧!”
“你這丫頭啊,就是心地太善良,現在的社會很複雜的,你這樣天真單純,出去容易被騙!”白飛燕聽到方曉芸的話,不禁對著小丫頭有些無奈起來,教導幾句之後,她的目光突然故意憋了憋身邊的陳浩,語調怪怪的說道:“就比如你如今被陳浩這混蛋騙到了身邊一樣!”
最後這番話,讓方曉芸的俏臉更加紅透起來,之前本來就以為身邊有個大男人陳浩在,她們又討論這些站街女而感到羞澀不已,結果白飛燕卻是又拿陳浩打趣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