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室內,鄧布利多正捋著他的胡子,聽著盧平的彙報。

當他聽到哈利暈過去的時候,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歎了口氣。桌上的紅茶正在往上緩緩地冒著熱氣,壁爐裏綠色火焰燒過,依次走出兩個人影。

“好久不見,康奈利。”他端起自己的那杯,吹去它的熱度。

福吉點了點頭,從他身後走出的中年男子不善的盯著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先生,之前在信裏我們說的很明確,你為什麼不答應呢?這對你可沒有任何損失。”

“哦,巴普洛夫,你還是老樣子。”藍色的眼睛透過半月形的眼睛看向他“為何不先來一杯紅茶呢?它可是快要冷掉了。”

福吉先一步坐下,巴普洛夫倒是沒有動靜。

通徹的眼睛似乎看透了所有人,他反感的皺眉,隻希望鄧布利多能快速切入正題。他喝了口茶,開口“你知道的,霍格沃茨學生的利益等同於我的。”他的表情十分冷淡,眼神裏帶著不屑“為了一個名不副實的傳聞,就讓我把學生交出去?巴普洛夫,你這條執行司的狗還算是稱職嗎?”

福吉體貼的為自己的下屬解圍“他隻是神經有些過敏而已。不過我說真的,阿不思,你應該學會相信魔法部。我們隻是想與那名學生接觸一下而已。”

他輕嗤一聲,隻不過在安靜的室內顯得有些明顯。

“你們在列車上接觸的還不夠嗎?”淩厲的目光看著他們“那些學生應該告訴你們那隻是個傳言了吧?魔法部什麼時候會堅信這些報紙上的小道消息了?”

巴普洛夫張了張嘴,那可不是簡單的傳言,靠近阿茲卡班的英國本島地區,已經有大多數人服用那些魔藥,並成功阻止了攝魂怪或許能說的上是偶然的加餐。

幸好福吉及時阻止了他,才讓他沒把這些相關人士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抖露出來。

鄧布利多看著他倆的私下交流,心知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他放下杯子,紅茶已經喝盡“時間不早,我該去禮堂準備今年新生的分院儀式了。”所有杯子被魔法收了起來“我就不送了,見諒。”

他大步邁向門口,隻留下福吉和巴普洛夫兩人麵麵相覷。

“我說過,鄧布利多不會同意的。”福吉取下帽子,理了理自己的頭發。

“不同意也是得同意的。”巴普洛夫鄙夷的看著自己優柔寡斷的上司“不然攝魂怪那邊如何交代?”

福吉走向他們來時的壁爐,抓起一把飛路粉“總是會有辦法的。”綠火燒過,身影消失。

他氣憤的咬著指甲,現在魔法部正人手不足,如果攝魂怪罷工,甚至反咬他們一口又該如何是好?他想起攝魂怪的可怖之處,慌亂的撒下飛路粉,離開這個充斥著甜膩的地方。

曆代校長的畫像在旁邊看著,竊竊私語著什麼。

——

不幸中的萬幸,鄧布利多並沒有在晚宴上宣布攝魂怪對霍格沃茨的看守,也就是說,列車上的隻是魔法部的一次貿然行動,之後肯定會更加謹慎。

他鬆了一口氣,刻意回避了米婭的目光,享受起他的晚餐。

熟悉的英國料理,熟悉的味道,他有些嫌棄,但還是接受了這些熱量爆炸的食物,畢竟他又長不胖,嘻嘻。

他飛速的解決了晚餐,又在古倫爾詫異的目光下飛速的跑出禮堂,他才不要被拉去幹活呢。跑回赫奇帕奇休息室入口附近,他輕鬆的放緩了腳步,手中晃著自己在麻瓜商城買來的悠悠球。

好久沒玩了,感覺自己手生了不少。他懷念的看著手裏的球,突然想到自己童年的時光,在孤兒院裏他可是院內一霸,下河上樹,抓魚捉蟲,無所不能,把老師們氣的夠嗆,後來上了小學,也不算安穩,在縣城的那些小學裏,也闖出了自己的名聲。

蘭德笑了笑,把曾經拋到腦後,都多大的人了,還在這懷念過去。他吹起口哨,手中生疏的做著初級花式。旁邊路過的幽靈好奇的看著他不停動著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