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眼底逐漸的沉迷,她眼神一凜,忽然拎起一側的煙灰缸朝著他的頭砸了下去。
“啊!臭婊子你敢打我!”
在男人準備反抗的時候,她又一煙灰缸砸了下去,然後打開門跌跌撞撞的朝著門外跑去。
身後的男人捂著流血的腦袋還在對她窮追不舍。
這件事他可是收了錢的,可不能辦砸了。
衣錦腳步虛浮,眼前的場景也慢慢的虛幻了起來,有些東西似乎急於釋放。
可是,這個時候她卻不能停下來,否則,她的一生就徹底的毀了。
她狠狠的咬了一下唇瓣,努力朝著前麵走去。
迷迷糊糊的,她看不清眼前的道路,和迎麵走來的男人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一股薄荷的清香飄進鼻翼,有一絲熟悉的味道,隻是此時的腦子卻不容許她有多餘的想法。
身後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了過來,她隻能拚勁全力拽住他的衣服,努力吐出一句:“求你……救我。”
看著眼前媚眼如絲的人,男人眼睛瞬間一片深邃。
他抬眸看了一眼聲音的方向,腳步聲近了,隻是人還沒到。
他沒有任何的猶豫,抱起她進了跟前的房間。
顧城的夜晚,很深沉。
帝金酒店的總統套房內,此刻卻正在演繹著一出戲。
屋內的窗簾嚴嚴實實的拉了起來,屋內的燈光昏暗異常,在這樣的夜裏,卻顯得格外的曖昧。
柔軟的大床上,她紅唇微微微開,陸震延精致絕美的臉頰在此刻清晰的印上了一層難以遮掩的欲望。
他呼吸有些粗重,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撩撥著。
最後終於落下。
伸手,輕輕一撥,薄唇就微微勾起一個性感的弧度。
他俯身,唇瓣輕輕的湊近她的耳垂,低低的吐出靡靡之音,“今晚,你是我的。”
低沉渾厚的男聲,帶著絲絲入口的誘惑。
衣錦就這麼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
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隻沉溺在一片汪洋之中的小舟,她不知道自己會飄向哪裏,而眼前好似有一道光,在不斷地引導著她。
熟悉的味道絲絲縷縷的傳入鼻翼,莫名的,讓她增添了一絲安全感,仿佛隻要抓住眼前的人一切便能迎刃而解。
在這樣強烈的念頭的驅使下,促使著她下意識地伸出手。
看著她下意識的動作,男人身子一僵,喉結滾動,似有濃漿咽下,將他燙的越發灼熱。
此時的衣錦在昏暗燈光的照耀下更顯妖嬈嫵媚。
她白皙優美的頸脖微微往上一仰,兩隻柔軟的小手已經緊緊攀附住了男人的頸脖。
“嗯……好難受……”
那嫵媚的聲音,幾乎是本能的從她微微開啟的紅唇之中逸出,然後就這樣猝不及防的闖入了男人的耳朵,然後,轟的一聲放大了無數倍。
陸震延眼睛輕輕的眯了起來,被她的舉動搞得再也控製不住。
……
“衣錦我愛你,但是,我必須得娶別的女人,這是我爸爸的心願,希望你能繼續留在我的身邊。”
“所以,你是要我當那種破壞別人幸福的小三麼?我曾今最痛恨的那種人。”
“衣錦,我和她沒有真正的感情,我喜歡的人是你,你不會破壞我們的,衣錦,留下來。”
說著,男人便撲過來牢牢地抱住了她,沒跟她半點掙脫的機會。
噩夢驟醒,衣錦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都已經是陳年舊事了,為什麼突然就夢到了麼?曾今那最不堪的過去。
這個時候衣錦才注意到自己所在的地方,昨夜的記憶忽然湧上心頭。
陳萍騙她來給顧康逸的什麼表妹送東西,卻差點被一個男人糟蹋。
這個時候,衣錦瞳孔忽然忍不住的縮了一下,整個身子瞬間就僵硬了。
似乎是想到什麼,她驚恐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慢慢的低頭準備掀開被子。
還未掀開,她就見自己胸膛上有大片青紫的吻痕。
它就這樣霸道的出現在上麵沒有絲毫要消退的意思。
昨晚,她似乎撞到了人,卻不知道撞到了誰,難道,沒有逃脫麼?
這個認知讓她心瞬間就涼了半截。
心中已經考慮好了,她就是身敗名裂也一定要告到底。
‘擦哢’一聲清脆的聲響傳來,她身子顫了一下,本能的拉緊了身上的杯子,朝著那個聲音看了過去。
陸震延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頭發梳地一絲不苟,身上的衣服筆挺的套在身上,一眼看去,矜貴的不得了,完全一副貴族的狀態。
衣錦有一瞬間的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