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季沉舟再混蛋的時候,那仁也沒說過要再找別人。
就這吵個架怎麼就要另找他人了。
再看那仁那不鹹不淡的表情,楚柏卿就笑了,原來他們的小那仁也會玩手段了。
“溫柔的不錯,那就見見,就當多認識個朋友!”
楚柏卿這話一說完,他們家顧爵就瞪眼了。
顧爵哪裏會讓那仁去找別人,回頭他三兒子不還得賴在他們家一輩子。
“那個那仁,我們家沉舟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對你可好,外麵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就你這簡單性子,不被騙死!”
顧爵說話向來都是直來直去的,這話一出,頓時惹來他們家楚柏卿一記冷眼。
那眼神就在告訴他,不會說話別說。
那仁也沒說話,爵爺說什麼他聽著就是了,況且他說的也沒錯。就自己這智商出去也是被人騙。
“我們家那仁那是不願意玩心眼,碰上季沉舟那樣的,誰都成傻子!”
秦楠是挺怕顧爵的,但是,還是小聲的嘟囔著。
季沉舟那還是人麼?簡直都要成精了,心眼都讓他長去了。
天下有幾個季沉舟那樣的人精。
楚柏卿倒是覺得秦楠挺可愛的,和那仁一樣的性子,都是沒什麼彎彎繞繞的性子。
回去的路上,顧爵還說楚柏卿,“就算三兒子討人嫌,但那也是咱兒子,你這是間接教唆兒媳婦給他戴綠帽子。”
“你還說那仁的腦子簡單,就你聰明,蠢死了!”
楚柏卿揉著太陽穴,他們家顧爵就這脾氣,他是怎麼忍受他這麼多年的。
“我又怎麼惹你了?”顧爵被楚柏卿說的一張冷峻的臉憋的悶紅。
那是不敢衝他們家楚柏卿發火,心裏異常的憋悶。
“那仁那是故意那麼說,無非要是要我們給沉舟傳個話,就沉舟那性子,知道他要去見別的男人,還不立馬殺過去。”
楚柏卿歎了一口氣,就他們家顧爵這不愛動腦子的人,你要是不給他說明白,他自己是想不明白的。
“我艸,那仁那孩子,這是長腦子了,這都能想出來。”
顧爵笑了,在他的心裏還一直以為那仁就是那隻傻傻的兔子,卻不想也有心眼了。
“那仁終究是心軟的,心裏委屈,還得給三兒子找台階下。”
“你三兒子總說那仁不在乎他,以為誰都是他,愛的那麼高調,那仁的性子,所有的情感都在心裏,孩子小,他能不在意麼,你三兒那就是亂吃醋。”
楚柏卿看著車窗外的風景,今天見到那仁,雖然狀態都挺好的。
也沒問季沉舟的事情,那是他心裏知道,季沉舟肯定會住在他們家,也不用擔心。
季沉舟總說他最了解那仁,那仁何嚐不了解他。
那仁這樣做,即能給季沉舟個台階讓他下,也能讓季沉舟把他接回去,再一個,季沉舟以後也不敢,再這麼沒輕沒重的,不顧他的意願強要。
這就是兩個人在一起久了,你自然而然的就會知道什麼樣的方法,來懲治對方是最有用的。
“沉舟那是在乎他!”
顧爵之前也因為楚柏卿過度的在意孩子,心裏也不痛快過,所以他特別的能理解三兒子現在的心境。
“那仁就不在乎他?那仁的愛更沉。”
楚柏卿想到了騎士和寶貝,有一天那仁要是知道了真相,會怎樣?
顧爵和楚柏卿回到家裏,季沉舟還在沙發上挺屍,小七小九被爺爺奶奶接去了,家裏倒是更安靜了。
季沉舟悶著也不問那仁和孩子的情況,那架勢就是等著他爹和小媽主動說。
誰知道人家兩口子,直接找了一個老電影看了起來,還吃上了瓜子。
季沉舟聽著那吃瓜子哢哢哢的聲音,心煩的不行。
在沙發上翻來覆去,最終騰的一下坐起來。
“煩死了,能不能別吃了!”
季沉舟心裏煩躁又鬱悶,自然語氣很衝。
“我艸,我在我家吃瓜子,關你屁事,你願意待,趕緊給我滾蛋,難怪那仁要去約會別的男人,就你這樣的,早該踹了你,再找個好男人……”
顧爵邊說邊吃瓜子,吃的聲音特別的大。
楚柏卿立馬故意扯了一下顧爵的手臂,示意他別說了。
季沉舟一聽他爹說那仁和別的男人約會,季沉舟立馬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