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湖心失愛店的最高層,附身了媚狐的實體嫣羅就直接衝著琥珀盅而去。
曾經嫣羅封苟也曾一時迷亂伸手到了琥珀盅裏,那一次差點就給了實體嫣羅機會,現在這裏沒有嫣羅封苟,也沒有任何人阻擋,實體嫣羅一下就直接竄入了琥珀盅,那一瞬間琥珀盅四周飛來的銀色絲線突然間就停了下來,琥珀盅也瞬間變了顏色。
看琥珀盅變色的樣子,跳入琥珀盅的實體嫣羅應該很快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突然間湖心失愛店的四周響起了一聲巨響,然後就看到一道白色耀眼的閃電猛然之間從湖心失愛店的外麵直接竄入了琥珀盅裏,接著就聽到一聲尖利的貓叫聲,之後琥珀盅四周的銀色絲線又開始四散著朝著琥珀盅飛去,琥珀盅也瞬間恢複了原本的顏色。
隨著那一聲尖利的叫聲落去,在白色耀眼光芒消失之後,媚狐附身的白貓突然之間就落在了地上,與它同時出現的還有斂去了身上光芒的冥凰老主,他一把抓起了被他甩到地麵上的白貓站了起來。
也因為那聲尖利的叫聲,廖謀和大眼哥被驚醒也衝到了湖心失愛店的最高層。
廖謀一眼就看到了敞著上身的冥凰老主,還有他手裏抓著的那隻白貓,他一下就衝到了冥凰老主的身邊,“怎麼回事?你還真的抓住了它啊!”
冥凰老主看樣子很疲憊,他把白貓隨手丟給了廖謀,然後就朝著樓下走去,不過在他走下樓之前他回頭很認真地看著廖謀說道:“看好它,我過會兒再過來!”
廖謀和大眼哥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相互之間看了一眼後,廖謀追著冥凰老主的背影朝他吼道:“為什麼?你是什麼意思?”
雖然廖謀這麼追問冥凰老主,但他卻也並沒有絲毫看輕冥凰老主交代給他的事情,他提溜起白貓仔細地看了看,這越看他越可以肯定這隻被冥凰老主說是被什麼東西附了身的貓就是封苟家的那隻,他忍不住開始對著白貓說話了。
“你是不是能聽懂我們說的話?你是跟著封苟來這裏的嗎?他現在在哪?是他讓你來我們這裏的嗎?他究竟要幹什麼?他是不是那個可怕的嫣羅?”
廖謀當然不會聽到白貓的回答,因為白貓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它自己發生了什麼,它隻是像隻普通的被抓住的貓那樣不停地在廖謀的手裏掙紮和嘶鳴。
而且那嘶鳴起來的叫聲聽起來可真是夠難聽的。
“不說話?難道是我不能跟你對話?大眼哥,你來,你跟它說,問它是誰讓它來這裏的,是不是封苟?”
廖謀一把將大眼哥拉到了自己的身邊,大眼哥從未在湖心失愛島見過貓咪這種生物,它盯著媚狐附身的小幺看個不停,廖謀不得不又大聲地叫了一聲大眼哥,大眼哥這才反應過來,不過這個時候冥凰老主已經換了身衣服重新走上了樓,他不由分說直接又從廖謀的手裏把那隻白貓拿了回去。
廖謀和大眼哥就看著冥凰老主提溜著那隻白貓走到了最高層角落裏的桌子邊,那裏有個銀色的金屬籠子,冥凰老主一下就把媚狐附身的小貓丟了進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怎麼抓到它的?”
“這個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琥珀盅,剛才有東西從那隻貓的身體裏跑出來竄進了琥珀盅裏麵,我們得小心點!”
冥凰老主說完朝著琥珀盅看了一眼,這一眼看去琥珀盅好像與之前沒什麼變化,廖謀和大眼哥也朝著琥珀看了一下,廖謀回頭又看了一眼被關起來的白色小貓咪,“你說有東西從它身體裏跑了出去,是指你之前說的那個附身它的東西嗎?”
“不是,是另外的東西,另外明顯更可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