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管宋成功的。”
江姒一句話,直接結束了今天這番談話,並且以此判了宋成功死刑!
袁月憐麵露驚慌:“江姒!那可是你爸爸!”
江姒靠在椅子上,坐著上位,她氣勢十足:“爸爸?”
“他不配!”
袁月憐麵如死灰,跌坐在椅凳上。
“怎麼可能?這不對!江姒,他是你爸爸,你們是有血緣關係的!他生下了你,你怎麼可以丟他不管?”
“他們說的沒錯!你就是一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你沒有心!你不配為人子!”
江姒朝外走的腳步頓了一下。
旋即冷笑一聲,腳步不停的離開了會議室。
會議室中。
袁月憐還在咒罵。
她像是瘋了一樣。
江姒本來去辦公室的,想了會兒,她轉身往樓底下的咖啡廳走去。
她直接往最裏麵靠窗的位置走。
平日中還算熱鬧的咖啡廳,這幾日都比較安靜,江姒已經不止一次在辦公室聽到下麵的人抱怨,樓下咖啡廳不接待客人了。
江姒不用想,也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
季川翊幾乎是把辦公室搬到了星河的樓下。
儼然一副癡、漢追妻的姿態。
江姒出現的時候,藏在暗處的保鏢都沒攔,她不多時就走到了季川翊的跟前。
幾日未見。
季川翊似乎清瘦了一些。
他坐在一張巨大的咖啡桌前,上麵擺滿了他的文件,而江姒的視線卻落在了他左手邊不遠處的一鼎小香爐上。
難怪她剛進門的時候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味。
察覺到身邊有人站立,季川翊並沒有動作。
他眼底有烏青,是沒休息好的狀態。
大約是覺得麵前這人站的時間太長了,季川翊抬頭,麵色不虞,眼底凝著弑人實體一般的生人勿進的氣息。
不過在觸及到江姒的時候,那股氣息瞬間就蕩然無存。
“江姒!”
他太過驚喜,站起來的動作有些大,椅子在地板上摩擦發出劇烈的響聲。
那樣一個穩重的人,也會出現這樣急切的表情?
江姒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季川翊想要上前,但像是想到了什麼。
腳步生生的止住。
他就站在江姒麵前兩三米的距離,俊朗帥氣的臉上滿是喜色,眼底一片柔情,卻又有些忐忑:“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江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眸光淡漠,與季川翊對視:“宋家的事,怎麼回事?”
季川翊漆黑深邃的閃過一絲異光,他說:“宋家……”
江姒蹙了蹙眉,直接打斷他的話,直入主題說:“為什麼要把罪名背在自己身上?宋家的那些事明明是我做的。”
是的。
剛剛從樓上下來的這段時間,江姒回顧了所有,宋家,季氏,星河這三者之間的聯係。最後想到了隻有一種可能。
季川翊表麵上用季氏打壓宋家。
他將所有的罪名都背到了季氏的身上。
所有袁月憐才會讓江姒去求季川翊放過宋家。
因為在所有人的眼裏,宋家都是得罪了季氏,才會被瘋狂的報複。
而之所以宋家會得罪季少,眾人都猜測跟江姒和宋天依有關。
季川翊輕聲笑了:“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我做就好。”
江姒一凝眉,不悅的話就要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