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簡兮現在是“昏過去”了,她不可能醒過來啊!
怎麼辦?
就在她內心糾結的時候,小弟已經出去,黑陶k重新回到她身邊,手再次附在了簡兮的小臉上。
黑陶k的指尖摩挲著她的臉,讓她心裏一陣惡寒,就感覺每一寸被他撫摸過的皮膚,都是被蛀蟲蛀過了一般。
那隻手還在繼續往下,一直滑到簡兮的脖頸處,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正準備“醒”過來,隻聽見一聲酒瓶碎裂的聲音,隨即就是黑陶k的一聲痛呼。
“臥槽,你這臭丫頭,找死是不是?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簡兮已經爬起來,一腳踢在了黑陶k的後背,黑陶k毫無準備的直接來了個狗吃屎。
她不能再演下去了,對這個人渣她早已經忍無可忍,現在不把他痛揍一頓,她今晚肯定都睡不著覺的。
她和賀言兩個人你一拳,我一腳,讓黑陶k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要知道他也是堂堂的九星,平日裏兄弟們都很怕他,可是今天他竟然一招一式都施展不出來。喵喵尒説
就在黑陶k險些被兩人打死的時候,大門被推開了,這一次進來的是言寒與。
言寒與見到黑陶k的一瞬間,都沒認出來這人的模樣,不由得抽了抽嘴角,看向兩人:“你們這是把他當沙袋打了?”
簡兮拿起一張濕巾,一寸一寸地擦著手:“沙袋可比他好用。”
賀言眸光也是冰冷的,對言寒與冷聲道:“交給你了。”
隨後攬著簡兮的肩膀就往外走。
這間屋子他是一分鍾都不想再待下去,尤其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切,他的心裏就怒火中燒,如果他再多待一分鍾,他覺得自己都可能忍不住殺了那家夥。
他居然敢對自己的寶貝動手動腳?
沒砍了他的手,實在是便宜了他!
賀言一步都沒停留,直接帶著簡兮回了顧至誠的小院。
簡兮不解道:“不回言家嗎?怎麼來這裏?”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了,他們一向是不會在這裏過夜的,雖然顧至誠在這院子裏也給他們留了房間,可是他們卻一次都沒住過,每次都會回言家。
賀言冰冷道:“近。”
相比較那家餐廳,這裏的確比言家近一點,不過也真的就是一點,最多也就是十幾分鍾的路程。
他是有多等不及,才會連十幾分鍾都忍不了?
進了院子,顧至誠和嶽瑩兒都有些意外,尤其看到賀言那身女裝,一瞬間都沒認出來。
嶽瑩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原來是言賀啊?你這是……”
賀言根本沒給她把話說完的機會,直接帶著簡兮進了屬於他們的房間。
嶽瑩兒一怔,轉頭看向顧至誠:“顧伯伯,他們這是……?”
顧至誠自然是看得出來,對她擺擺手:“行了,回去睡覺。”
嶽瑩兒癟癟嘴,隻得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邊簡兮一進房,就直接被賀言推進了衛生間:“去洗澡。”
簡兮有些無語,這一家夥一臉嫌棄的樣子是什麼意思?她隻不過被那人渣摸了臉和脖子,對了,腰上也被捏了一把,怎麼就好像她全身都髒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