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事,是我爹交待的,必須得辦好,比掙錢重要。”嚴墨生感覺全身都有些不聽使喚了,他還是第一次喝這麼多。
“必然是了不得的好事,二公子不妨帶著我夫妻一起,幫不了大忙,卻也能將二公子給伺候好了。”譚二娘言語之間,除了試探,還繼續勾引他,要讓他大腦充血,不能冷靜思考。
“此地,此地的那位,太過囂張,得給些製約。”嚴墨生總算還有些理智,沒將孫宇的名字給叫出來。
夜鷹心中一驚,這還真有大事,這位嚴相也夠狠的,不知道是國主的意思,還是誰的意思。
譚二娘繼續邊敬酒,邊打聽,最後整個身體,都快靠在嚴墨生身上了,奈何嚴墨生喝得太多了,最後頭一歪,直接昏睡了過去。
“聽到什麼消息沒有?”夜鷹上前查看一番,確認是喝多了昏睡過去,小聲問譚二娘。最後嚴墨生的聲音,越來越小,斷斷續續,他根本沒聽見。
“他說,梁家,就是他準備的底牌。”譚二娘收拾了一番衣衫,剛才特意將領口拉低了少許,露出一抹雪白,總算將這消息給打探出來了。
“二位,如何?”葉落雪抱著寶劍走進來,方才她獨坐在角落裏,一直盯著這邊。
夜鷹將打探出來的消息,細細說與葉落雪聽,茲事體大,葉落雪也不敢做主,隻能回去稟報,讓孫宇做主。
“這嚴公子,你們先帶到客棧去安頓,等我回來,至於他的車夫,我讓人解決。”葉落雪說完,就轉身出了望海樓。
夜鷹直接將嚴墨生扛起,望海樓出門左拐,就是月星客棧,先將這嚴二公子給安頓了。
月星客棧極大,如今的泉州港口,正是繁華熱鬧的時候,裏麵住了數十戶商旅。等到了晚飯時間,好些人就在客棧的大堂裏用餐,雖然飯菜一般,但勝在便宜。
“砰~砰~砰~”二樓的客房門口,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客棧裏的人,都不自覺的往那邊看去。
如此敲門,實在太不禮貌,擾了大家的清淨。
“二公子,我待你如知己,你居然與我夫人勾搭成奸,簡直禽獸不如。”大聲敲門的男子,正是夜鷹,他如此做派,就是為了吸引眾人的目光。
原本不爽的眾人,聞言都打了雞血一般,這事情夠勁爆啊,都說朋友妻不可欺,這事一輩子也遇不到兩回。
就連吃飯的,都放下碗筷,一個個踩著樓梯往上爬。
“兄弟,你這還等什麼呢?踹開啊!”
“就是啊,這馬上都沒有證據了。”
“絕對不能放過這幫奸夫淫婦!”
......
一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大,更多是想看看他的夫人到底如何的姿色,若是再拖下去,都穿好了衣服,就沒得看了。
“嘭~”夜鷹一腳踹過去,結果大門紋絲不動,這星月客棧的門栓,都是加固過的。
“弟兄們,我們給這位兄弟幫幫忙,大家一起撞開!”一個身強體壯的漢子,擠開人群走到最前麵,拍拍夜鷹的肩膀,示意他讓開。
“一、二、三”
“嘭!”
一聲巨響,客房的門直接被撞得支離破碎,眾人一擁而入,至於正主,完全被擠在人群後麵。
嚴墨生剛剛從床上爬起來,他醉得太厲害,方才不知道什麼巨大的聲響,跟打雷似的。
“你們是誰?”嚴墨生想要喝水,抬頭一看居然有十數人圍著他。
“二公子,我待你如貴賓,你怎麼能作出如此禽獸不如的事情來。還有你這個賤人,我不過出去市場上轉轉,你怎麼就把這人給放到房間裏來了。”夜鷹分開人群,痛心棘手說道。
嚴墨生一愣,轉頭一看,才發現躲在床內側的譚二娘。衣衫倒是穿戴好了,但是這披頭散發的,扣子也扣得亂七八糟,說是沒問題,他都不信。
“於兄弟,這肯定有誤會!”嚴墨生一口咬定,他是想這麼幹來著,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醉酒亂來,反正先推脫再說。
“你那賤人,給老子說話!”夜鷹痛心棘手,指著譚二娘說道。
“夫君,這二公子說,若是不從了她,就要、就要讓我們血本無歸啊。妾身、也是為了這個家,才忍辱負重。”譚二娘淚流滿麵,都是演戲的高手。
嚴墨生完全呆掉了,自己當真說了這番話?看他們這表現,不像有問題啊。
“簡直豈有此理!本公子醉酒,一直在房中休息,方才醒來,根本不曾有什麼事情發生。”反正自己不記得幹過,那就是沒有的事情,直接推個一幹二淨。
“呸!你也太過沒臉沒皮了,這都捉奸在床了,還要抵賴?”
“任你狡猾如狐,也逃脫不了!”
眾人紛紛出言指責,這什麼狗屁公子,居然吃幹抹淨就想開溜。
“休要誣陷於我,你等可有證據?”嚴墨生麵上有些掛不住,也不知道那些隨從都死哪去了,他這輩子還沒這麼丟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