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耀日。
易空一早來到學校,再次找到啟元新太詢問事情。
教室裏沒幾個人,易空也懶得避嫌,直接在教室裏問話,反正他也打算找菩薩庵月華攤牌。
“啟元同學,你知道菩薩庵月華的家在哪裏吧。”
“不知道哦。”啟元搖頭微笑道。
“呃,你不是說你去過她家嗎”,怕啟元想不起昨天說的話,易空又提點道關鍵詞:“日記本。”
“咳咳”,啟元幹咳兩聲,伸手壓低易空的肩膀,這事可不能亂說啊。要讓菩薩庵月華知道她日記本被自己偷看了,非得把他打骨折。
“我去的是她之前的家,她現在搬哪裏去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學校惡名太甚,沒人對她的情報感興趣,我也沒必要冒險。”
“她搬家了?”易空訝異。
“是的,大概在兩個月前,她就搬離了原本的出租屋。”
“她為什麼要搬家?”
“這你得去問本人”,啟元聳肩:“如果你隻是想去她家的話,直接對她提出就行了,以前我就是這麼去她家的。
趁她現在還維持著那副可憐伊人的偽裝,對她提出要去家裏參觀的要求,她不會拒絕的。”
“真的?”
午休時間,易空半信半疑找到菩薩庵月華,提出了要去她家裏參觀的要求。
“對不起,六天神學長,家裏正在布置兩天後的生日派對,我想給大家一個驚喜,所以…不能帶你去參觀,抱歉。”
結果被一口否決。
當易空把菩薩庵原話轉述給啟元後,啟元也是很不理解:“對啊,兩天後就是她的生日派對了,你為什麼非要急著今天去她家參觀?”
易空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隻有他知道真要等到生日派對那天就來不及了。
“她是一個人獨居嗎?”易空換個話題問道。
“這怎麼可能”,啟元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如果菩薩庵月華真是當年那個小女孩,離開福利院後沒人照顧,絕對生存不下來,畢竟那個小女孩才六歲。
“可以肯定她家還有一個大人,我那次去她家,在玄關口看到中年男人的西裝皮鞋,屋內還有高爾夫球杆、早報之類大人才會用物品,陽台也有晾曬著的西裝,當時我還以為她和父親住在一起。
現在想來,諸多疑處,鞋櫃擺有皮鞋,卻沒有鞋油。高爾夫球杆擾亂的擺放在客廳,一般來說高爾夫愛好者都會把球杆包裝起來仔細保管。陽台的衣物晾曬的位置太低,明明上麵有個專門晾曬杆,而且衣服幹了也不收進屋。”
“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她偽造出給外人看的假象?”
“我很糾結”,啟元虛眯著眼,捏著下巴道:“一方麵我認為她家是有大人存在,否則憑她一個人是不可能活到現在。
另一方麵,她家確實不像有大人住,我們也一直沒見過她的家長。”
啟元糾結的事,易空卻是不用糾結,昨天的線索讓他得知菩薩庵月華被人拐走過,不管最後結果是被拐賣還是怎樣,都會被撫養成人。
無論如何,今天都得去菩薩庵月華現在的家裏一探究竟。
明的不行,那就來暗的,偷偷尾隨。
下午第一節課下課,易空找風雨十四夜談話,連哄帶騙最終讓十四夜同意跟他一起下午放學尾隨菩薩庵。
一個人找上門,易空不太放心,萬一菩薩庵被拆穿身份後黑化把他殺了怎麼辦?
總之還是帶個人在身邊安全點,風雨十四夜是菩薩庵好友,有她壓陣,菩薩庵應該不至於亂來。
但也保不準這女人瘋起來把他和十四夜都殺了。
下午放學。
易空和十四夜蹲在操場角落觀望校門口,在看到菩薩庵月華走出校門後,他們立馬跟了上去。
而大部分精力都放在兩天後的生日派對上的菩薩庵,也一直沒發現身後跟著的兩人。
“我們……沒跟錯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