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的眼裏,宋吱吱最常看到的一個表情就是漠視,他們的存在感在這些實驗員的眼裏,甚至還不如外麵的小動物。

“你,你一定要保護好你自己。”宋吱吱的聲音遏製不住的發抖,這麼多年了,提起來那些事,她除了憎恨,更多的還是害怕。

閆一舟察覺到了宋吱吱的異常,他迅速的聯想到了自己剛剛說的話,他不由的坐直身子,麵容嚴肅的看著她。

“吱吱,你怎麼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那些人是從哪裏來的,背地裏所謂的實驗又是什麼實驗,為什麼不能走正規流程雇傭我,偏偏要我這種極端的手段請我過去。”

正規流程?那些人,不過是躲在陰暗角落裏麵,人人喊打的害蟲,怎麼敢走到太陽底下,將自己那惡毒的計劃展露出來,閆一舟最近幾年風頭正盛,他手術的成功率極高,醫術高明,一些疑難雜症也能成功攻破,來帝都求醫的人也是絡繹不絕。

可閆一舟是出自醫學世家。

她沒想到哪些人會那麼膽大,竟然對閆一舟下手,宋吱吱在這個時候,猛地想起來自己在醫院裏碰到的阿凱,他兩手空空,穿著一身黑,還戴著帽子墨鏡,將自己遮掩的嚴嚴實實,明顯是心裏有鬼,再聯想到易瑾爵說那個司機是團夥作案,她就慌了。

她擔憂的看著閆一舟。

閆一舟心中一暖,還安撫道,“你別擔心,那個人已經被抓起來了,我現在安全著呢,更何況我可是在我家的醫院不會出事的。”

“不,他有團夥。”

“你怎麼知道?”閆一舟有些詫異的看著宋吱吱,她自從剛剛進來,就一直怪怪的,他本意不想讓她擔憂,就沒有說對方可能還有團夥的事情,可沒想到她竟然已經知道了。

“是易先生告訴我的。”

“你什麼時候和瑾爵關係這麼好了。”閆一舟小聲的在心裏嘀咕了一句,宋吱吱沒聽清,她現在迫切的想要找到易先生,了解一些關於那些事的事情。

“你別擔心,雖然有同夥,不過易瑾爵已經給我身邊安排了保鏢,就算是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閆一舟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宋吱吱快步的走了出去,他想要攔已經來不及了。

“吱吱,你做什麼去?”

“我去找一下易先生,馬上回來。”

病房裏回蕩著宋吱吱的聲音,閆一舟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呲了呲牙,感覺胳膊上的傷口好像真的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了。

而此時的易瑾爵,正在打吊瓶同貝瑤訴苦。

她剛剛查看要實驗藥田的種子生長情況,就接到了易瑾爵的電話,電話裏他又是賣慘又是控訴的核心點就是,閆一舟有人秀恩愛,而他沒有。

隔著電話,貝瑤都能想到,他滿臉哀怨的模樣,若是他身後有尾巴的話,現在尾巴肯定就已經耷拉下來了。

貝瑤走到藥田的中間,撫摸了一把長勢甚好的藥草,心情很不錯。

“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閆一舟還有的等,宋吱吱之所以能夠留下來,八成都是因為他賣慘,真的是被騙了這麼多次還是不長記性,你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