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瑤同易瑾爵對視了一眼,不緊不慢的開口,“宋吱吱和她青梅竹馬之間的問題,不比你少,而且她也沒有結婚。”
阿凱眼前一亮,臉上再次燃起希望,貝瑤則是一盆涼水,將他剛剛燃起來的希望再次澆滅,“雖然她現在和自己的青梅竹馬沒有在一起,可也絕對不會和你們組織上再扯上任何關係,光光是從你們組織逃離回歸正常生活就用了她所有的勇氣和精力,她好不容易能漸漸忘記那段恐怖的日子,我不希望你的出現打破她現在的平靜,你明白嗎?”
貝瑤不是在和阿凱商量,而是在通知他。
阿凱自然是明白的。
他最開始得知宋吱吱還活著,隻是單純的想要去看看她過的好不好,可一個人被關在這裏,夜幕降臨以後,他們兩個人過往的點點滴滴就像是洪水一樣,泛濫而來,他漸漸的不再滿足隻是看一眼。
貝瑤的這番話戳破了他的小心思,他就像是泄氣的皮球一樣,耷拉著腦袋,靠坐在牆邊,他啞著嗓子說,“我明白了,你放心,我會當做宋吱吱已經在那次實驗中死了一樣,就算是以後在外麵見麵也會裝作完全不認識她,絕對不會給她帶來什麼麻煩和影響的。”
貝瑤滿意的點了點頭。
她單手撐著頭,歪著腦袋看著阿凱,“我但是有些好奇,你們的實驗都是什麼實驗,每天的流程都是什麼?每次進去的人都有什麼硬性要求嗎?被送進去的人,都是被自己的親人送進去,或者是被你們強迫進入的嗎?”
易瑾爵多看了貝瑤一眼。
他不明白貝瑤問這個做什麼,她不也是當初實驗的受害者嗎?讓阿凱重複一遍流程,不是會讓她想起來以前那些痛苦的回憶嗎?
貝瑤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阿凱麵露難色,他知道自己沒那個實力和組織抗衡,她問的這些事情,在組織上都是機密,若是有人敢說出去,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貝瑤就像是一個等待獵物的獵手一樣,有足夠的耐心等著阿凱做思想鬥爭,以前的那些回憶,都因為貝小傻的自我保護,將那些她不願想起來的回憶都牢牢的鎖在心底,就算是她占據了這個身體也不能了解貝小傻以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能捕捉到的回憶,就是針管粗魯的紮進她的血脈,冰冷的液體和血液融為一體的那種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她需要利用阿凱來刺激貝小傻的回憶,若是能夠刺激她想起來那些被封存的記憶,就再好不過了,她甚至還能利用貝小傻的這雙眼睛,複刻她們的試劑也說不定。
阿凱支支吾吾了半天,一路驗證的話也沒說出來,貝瑤有些不耐煩了,“很困難嗎?我其實不一定非要去找你,宋吱吱也知道實驗的流程,隻是我不想詢問她害怕刺激到她,既然你不願意給我說,那我也隻能去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