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我是跟著boss一塊來的。”

“易瑾爵也來了?在哪裏?”

閆一舟坐直身子在他身後打量了兩眼,沒看到易瑾爵,一邊喝著粥,一邊開玩笑的說,“難不成是在門口的時候被記者攔住了腳步?”

玄一沉默了兩秒鍾。

“夫人暈倒了,就在剛剛,boss送夫人來就醫,夫人住在閆醫生隔壁的病房。”

閆一舟聽聞,一口粥卡在喉嚨,他劇烈的咳嗽麵色通紅的從一旁抽過紙巾擦拭著眼角的眼淚,待他好不容易好了一點以後,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玄一,“貝瑤住院了?為什麼突然暈倒?”

他一邊說著一邊掀開被子,拄著拐杖就要去隔壁,誰知剛剛下床就被玄一給攔了下來,“閆醫生,我若是您的話現在就不去觸黴頭,boas現在的心情很差,夫人暈厥查不到源頭,隻能暫時性的住在您隔壁觀察。”

玄一說明情況以後。

閆一舟停頓了一秒鍾,可還是堅定的說,“我去看看能不能幫得上什麼忙。”

“是您母親給夫人親自做的檢查。”玄一再次說道,似乎告訴閆一舟,他母親去了都沒用,他就不要去送人頭了,boss這個時候可是無差別攻擊。

玄一的話讓閆一舟遲疑了。

他在門口停頓了兩秒鍾,最終還是決定去看看,到達門口的時候,他從門口朝著裏麵看過去,隻能看到易瑾爵看不到表情的背影,玄一一直跟在閆一舟的身後,看他不聽勸隻能在心裏無奈的搖了搖頭。

boss現在需要的是,獨處的空間和時間,閆一舟禮貌的敲了敲門,覺得玄一說的太過誇張,他推開門先是將頭擠了進去,“瑾爵啊,我聽說……”

他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被誰扼製住脖子一樣,剩下的話卡在嗓子裏怎麼也說不出來。

麵前明明明亮的病房中,被易瑾爵周身散發的黑暗籠罩,坐在病床前的男人,偏過頭用餘光看著他,眼中閃爍的冷光,就像是冷血的動物一樣,仿佛他再走近一步就會撕咬他的脖頸。

他硬著頭皮說,“我,我還有事情,一會兒再過來。”

閆一舟說完,碰的一聲,關上了門,他靠在門口閉眼都是兄弟駭人的模樣,一旁的玄一似乎早就預想到了這一幕。

“早到了,要是貝瑤醒不來,瑾爵豈不是要犯病啊,我感覺他已經在犯病的邊緣了,對了,我,我針呢。”

看著閆一舟慌亂的樣子。

玄一在一旁沉著冷靜的補刀,“不僅僅boss的病情會複發,甚至boss好不容易才有病情康複的希望又沒有了。”

“玄一,你不擔心嗎?這麼冷靜。”

“這個時候擔心沒有用,閆醫生還是想想您的銀針在哪裏,關鍵時刻還要看您了。”

閆一舟頓時倍感壓力。

這段時間在醫院的悠閑日子,讓他甚至忘記了銀針的存在,他回病房裏找了一圈沒找到以後,隻能拜托玄一回去,去別墅裏將貝瑤的備用銀針帶來。

玄一點了點頭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