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麼多年的堅持。

到底是為了什麼?

她對宋吱吱抱有敵意,甚至做了很多對不起她,就是為了從她手裏麵將閆一舟給搶過來,可現在自己做的這一切,似乎都沒有意義了。

宋吱吱擔憂的看著她,她從口袋裏掏出來自己的手帕,小心翼翼的說道,“你怎麼了?閆一舟這個人的性格就是這樣,有些惡劣,你以後習慣了就行,你也不用這麼敵視我,我真的沒想過再和他繼續在一起,這幾年的時間,我經曆了很多事情,發生的那些事情給我帶來了不少的傷害,我也沒有那個心思繼續談戀愛了。”

她現在回歸正常生活,已經是實屬不易,別的她真的沒有多餘的心思去考慮了。

盛愛香一把奪過宋吱吱手中的手帕,她粗魯的擦拭了兩下自己的眼角,將眼角擦出一抹紅,宋吱吱正準備開口提醒她,就聽到她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說,“本小姐這輩子還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屈辱,閆一舟愛誰舔誰舔本小姐以後不伺候了,還有你!”

宋吱吱後退一步,警惕的看著盛愛香,她可從來沒有忘記過這個女人,帶著班級裏麵其他的十幾個女孩,將自己圍在衛生間不讓她出去的一幕,那段時間,是她學業裏最灰暗的一段日子,她在學校被以盛愛香帶頭的人欺負。

盛愛香這是想做什麼。

“還有你,我以前做的事情,我在這裏給你道歉,本小姐敢做敢當,你放心,以後我再也不會做任何欺負你的事情,你和閆一舟兩個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關我的事。”

她說完,攥緊手帕,瀟灑離開,宋吱吱看著盛愛香挺直腰身離開的背影,在這一刻,腦海裏回蕩出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情景,她也像是現在一樣灑脫,在兩個人之間還不存在閆一舟這個矛盾的時候,她就像是一個大姐姐一樣保護著自己,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兩個人之間的氛圍便變得水火不容。

現在,這一切好像都回到了以前一樣。

宋吱吱忍不住勾勒出一抹笑容。

這是她回來以後,麵對盛愛香,第一次展露的真心實意的微笑。

另外一邊,閆母還不知道自己兒子做的混蛋事情,她推開門走了進去,看到易瑾爵坐在病床旁邊,一言不發,他周身似乎圍繞著驅散不掉的陰霾,閆母見此便知道,貝瑤現在的情況還是非常的不容樂觀,不能查出病因,就沒辦法治療。

“情況怎麼樣了。”

易瑾爵聽到閆母的聲音,他抬起頭看向閆母,輕輕的搖了搖頭,長時間沒有喝水的他,薄唇已經幹裂起皮,聲音也變得沙啞。

“還不行,沒有一點反應。”

閆母看了一眼貝瑤身側的心電圖和腦電圖,心裏鬆了一口氣,好在她的生命特征都很穩定,看著易瑾爵疲憊的樣子,她忍不住勸慰道,“貝瑤這邊我來照顧,你回去休息吧,或者是忙一些你工作上的事情,你長時間呆在這裏,不是辦法,她現在查不出來病因,很有可能明天就醒來也有可能以後……反正這是一個持久戰。”

易瑾爵兩眼通紅,他兩手緊緊的攥緊床單,將床單抓出一道道褶皺的痕跡,他看著病床上貝瑤安詳的像是睡著了一樣的樣子,內心倍受煎熬。

“不,不必了,我在這裏陪著她,我想讓她睜開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

麵對易瑾爵的執著,閆母雖然能夠理解,可卻不敢苟同,畢竟他代表的可不是自己,他背後還背負著公司上上下下幾千人的經濟命脈,若是他出了點什麼事情的話,那影響的可不是隻有一兩個人。

“貝瑤若是醒來,看到你這麼頹廢的樣子,應該也不會開心吧,瑾爵我知道你現在很擔心她,可你在這裏待著也沒有用,比起來她,你的公司可能更需要你,在公司裏工作還能讓你從這裏分心,你去忙工作上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