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瑾爵在知道貝瑤醒來的時候,不管自己在做什麼,轉身跑了出去,玄一也連忙跟上,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抵達了醫院。

易瑾爵氣喘籲籲的站在門口,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坐在病床上,已經蘇醒的貝瑤,閆一舟和閆母非常識趣的讓來路。

易瑾爵飛撲過去,一把將貝瑤緊緊的摟在懷裏,他像是想要將女人揉在自己血肉裏一樣,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確定這個女人真的醒來了。

“瑤瑤,你知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多擔心你,你去哪裏了。”

“抱歉,讓你擔心了,我以後再也不會離開了。”貝瑤朝著易瑾爵笑了笑給她保證到。

兩人溫存著過著二人生活。

也因為貝瑤醒來,易瑾爵停止了對易氏集團的攻擊,讓這個瀕臨破產的公司,有了起死回生的勢頭,可大家心裏明白就算是易氏集團起死回生,也絕對不可能變成以前的規模,頂多是一個,中等家族。

隨著貝瑤醒過來一周。

事情慢慢回到了正軌,除了閆一舟依舊找不到宋吱吱以外,似乎一切正常。

貝瑤知道,宋吱吱這次離開,就是不想讓閆一舟找到她,她的離開沒有給任何人留下一點點的訊號,就算是自己也無法找到她。

貝瑤清醒的第一件事,便是去s實驗基地,將那幾株已經茁壯生長的藥草采摘下來,給易瑾爵製成藥丸,她將裝著藥丸的白玉瓶,交給易瑾爵以後,便去了別墅地下室關押阿凱的地方,在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裏,她一直過的渾渾噩噩的,她還想起來了一些,貝小傻曾經封存於心的事情。

她做了一個讓自己很在意的夢。

飛機上,一位五官精致的女孩靠著車窗,有些漫不經心的看著外麵的風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已經距離目的地很近,她的心裏卻一點兒也不寧靜,甚至還有一點點的緊張。

相鄰位置的阿姨抱著小孩,一路上小孩子吵鬧個不停。這不,此刻小孩還在鬧著要喝奶粉。

“哎呀,你這孩子到底要怎麼樣?”女人稍稍有些不耐煩。一路上鬧騰了這麼久,再好的人脾氣也會扛不住。

巨大的嗓門著實把飛機上的人都嚇了一跳,本在熟睡中的人也從睡夢中驚醒。紛紛回頭看著這對母女,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女人怎麼對這孩子這麼凶?為什麼孩子一直在鬧?不會是抱來的小孩吧?不是小孩的親生母親?”

“這個母親也太暴躁了吧?根本就不配做小孩的媽媽。”

“不願意帶孩子就不要生啊,在這裏發什麼脾氣呢?”

“有病就早點去治,小孩大人一樣有病。”

周圍乘客紛紛議論,貝瑤坐在位置上忍不住眉頭皺起。飛機上的身體不適,再加上小孩的吵鬧,還有麵對未知的恐懼,她現在隻想趕緊從這個地方逃離。

空姐聽到機艙裏各種躁動,立馬前來查看情況。

“女士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空姐禮貌的詢問,周圍乘客的不滿意她當然也感覺到了。

“沒看見我正在煩著嗎?”女人的態度不太好。

貝瑤緊緊的捏著手中的推薦信,閉著眼睛沉沉的睡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下飛機的時間,鄰座的女人跟小孩早已經不知去向。隨便打個的士,前往聖德堡學院。

此刻,一切的一切才隻是剛剛開始。

的士司機並沒有提前跟貝瑤溝通,貝瑤下車之後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whatthefuck?”這是貝瑤落地之後講的第一句髒話,哪裏看到又聖德堡學院的影子?這裏連個人影兒都沒看到?前後左右環顧了一圈,好像看到一條踩出來的小路。順著小路的方向看過去,前方有學校的路標。好家夥,這哪裏像是個學校的樣子?根本就是荒郊野嶺?

就這樣,貝瑤拖著沉重的行李行走在崎嶇不平的小路上。偶爾的小動物把她嚇了一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終於看見小路的盡頭,那是一望無際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