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月夕顏和夕日紅一臉悲憤,向著三代火影控訴誌村團藏侮辱了她們的名聲。
克夫,這絕對不是她們想要聽到的名聲。
“並且我認為團藏大人欠我一個道歉!”
夕日紅對著三代火影說道:“當初日向天宗和猿飛阿斯瑪在訓練場決鬥,團藏大人完全可以有各種方法製止,但是他……他……”
回想起當日,夕日紅就捂住自己的嘴巴。
王吉對她的強吻,是她內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
三代火影看向王吉,事情鬧到了他這裏,他感覺很麻煩,並且沒什麼辦法調解。
王吉眼眸一眯,略一沉默,說道:“是嗎,這是我的不對。”
聽到王吉有道歉的意思,夕日紅和卯月夕顏的憤怒才平息了那麼一點點。
“你們兩個實在太過美麗,這過分的美麗已經成為了木葉矛盾的根源。”
王吉歎息說道。
“啊?”
卯月夕顏,夕日紅兩女捂著嘴巴,驚訝出聲。
太過美麗,過分的美麗成為了木葉矛盾的根源……
這突如其來的誇讚讓她們不知所措。
倘若是這誇讚由別人說出來,她們還可以淡定一點,隻是說話的是團藏啊,在木葉內部一直以黑著臉,嚴肅,刻板等等形象的團藏,正是因為被團藏這種人說出來,這和團藏固有的形象有太大的反轉,才讓她們兩個感覺這個讚譽實在是太大,甚至讓她們感覺言過其實了。
“作為一個戰亂時期出身的人,在處理事情方麵,三代一直堅定木葉的穩定壓倒一切,近來這木葉村內紛紛擾擾事情太多,三代火影擔子很重,我在處理內部穩定的事情上,也不免太過心急,想要一勞永逸,卻又不可避免的就對你們造成了一些傷害。”
王吉板著臉,用略帶歉意的語調說道:“但為了木葉的和平穩定,拜托你們承受這一點汙名吧……”
“可是……”
卯月夕顏依舊想要爭執。
“這也是對你們的一種保護。”
王吉繼續說道:“不軌之徒畏懼你們的名聲而不敢接近,真正敢於接近你們,拋開生死的,才是值得你們接受的人。”
卯月夕顏和夕日紅聽到這裏,才算作罷。
她們也得到了團藏的道歉,憑借這個名聲,也能算是順帶的考驗一下她們的戀人。
夕日紅輕輕摸了一下嘴唇,說起考驗戀人,自從被王吉親了之後,她和猿飛阿斯瑪的相處一直略帶尷尬,現在又多了一個克夫的名聲,也不知道猿飛阿斯瑪是否能夠衝破阻礙,勇敢的和她在一起。
兩女告退,從火影辦公室中走了出來。
“夕顏,怎麼樣?”
“紅,怎麼樣?”
月光疾風和猿飛阿斯瑪兩個人就在火影辦公樓外等著,看到卯月夕顏和夕日紅走出來後,連忙問道。
他們問的是討到說法沒有。
卯月夕顏微微搖頭。
“搖頭是什麼意思?”
月光疾風略顯不解,隨即將這疑問拋在腦後,對著卯月夕顏大聲說道:“夕顏,聽著,我才不在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愛你!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木葉的火影大樓門前有著誌村玉在站崗,此時月光疾風大叫,就是在宣示主權。
“真的?”
卯月夕顏驚異的抬頭,和月光疾風相處這麼長時間,月光疾風這樣的熱情的表白還真的少有。
“當然是真的!”
月光疾風莊重的說道:“夕顏!我這輩子都……”
胸腔突然傳來了劇痛,肺部像是漏氣了一樣疼痛,月光疾風後麵的話沒有說出來,原本就蒼白的臉更顯蒼白……劇痛,呼吸困難,說不出話,月光疾風按著胸膛,倒在了地上。
“疾風?疾風?”
周圍的忍者頓時慌了神,連忙攙扶著月光疾風,誌村玉就在身邊,也不好藏拙,揮手就是幾道聖光刷在了月光疾風的身上。
“你怎麼樣?”
卯月夕顏靠近月光疾風。
月光疾風張嘴欲言,胸腔中的疼痛又是猛然傳來……
在場的忍者可謂是慌成一團,誌村玉在一邊刷著聖光,隻是暫時緩解一下月光疾風的疼痛,有忍者連忙往木葉醫院方向跑去,呼叫木葉醫院的忍者過來幫忙。
完全是急症,月光疾風原本健康的身體,這個時候已經疼痛虛弱的不能動彈。
“這是原發性自發性氣胸……”
醫療忍者趕到現場,檢查了月光疾風的身體,說道:“就是說他的肺部出現了破裂,整個肺部如同幹癟的氣球一樣往下凹陷,空氣進入到了胸腔內部,體內的壓力平衡破壞……”
簡單幹脆的說出了月光疾風的病情,醫療忍者判斷說道:“他必須要送往木葉醫院,進行手術。”
這需要麻醉,插管,將胸腔內部的空氣排出來,才能夠徹底得到治療,像誌村玉的聖光隻是短時間治標,所以他才會反複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