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韶涵抱著的是一個紫黑色的壇子,這種壇子在市場上也就是百八十塊,壇子一般都是普通人家醃製鹹菜所用,焦雨欣沒想到馮韶涵會帶來這樣的壽禮。
“馮韶涵,我可是給了你五萬塊,你。。。。。。”
看著身子哆嗦說不出話的焦雨欣,馮韶涵諾諾道:“雨欣,酒壇的確普通,可裏麵的藥酒卻是無價之寶,如果出售的話,這一壇酒能值五十萬”。
焦雨欣無奈苦笑一下,眼眸中滿是嘲諷,她出身在豪門,什麼藥酒沒有見過,這現在馮韶涵卻說藥酒價值五十萬,這讓焦雨欣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變傻了,為什麼要那五萬塊給這個貨色。
有心想要回轉重新購買,可時間根本不允許,焦雨欣搖搖頭,再沒有理會馮韶涵直接朝著大門走去。
當焦雨欣、馮韶涵到了大門前的時候,馬上圍過來五六個一身名牌的青年男女,其實在他們停車的時候,這些人已經注意到他們。
“馮韶涵,今天是爺爺過壽,來來看看你們給爺爺帶了什麼壽禮”。
他們在看到馮韶涵懷中的酒壇,一個年歲在二十五六、西裝革履的青年臉色一沉。
“焦雨欣,你什麼意思,爺爺今天過壽,你TM的給爺爺帶過來醃菜壇子,你這是奚落焦家沒錢還是你自己窮的過不了”。
焦雨欣冷眼看了下說話的青年,青年是她二叔焦天海的長子焦鵬,焦鵬比自己年長,可卻沒有一點當哥哥的樣子,不學無術罷了,整天就想著法子和自己作對。
看到焦雨欣冷眼看他,焦鵬目光波動了幾下,“焦雨欣,爺爺一直疼你,按道理你手頭也有點積蓄吧,如果沒錢買禮物和我說一聲,如果當初你聽從我爹的安排,嫁給劉少的話何必會如此寒酸,偏偏要嫁給這個癆病鬼。窮光蛋”。
說完這話焦鵬的目光落在馮韶涵的身上,“馮韶涵,你是不是個男人,整日躲在女人背後、花女人的錢,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一頭撞死,今天你還有臉來混吃混喝”。
焦雨欣猛地轉身,“焦鵬,你有完沒完,我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操心了”。
“焦雨欣,你怎麼不識好人心,大哥還不是為了你”,一個油頭粉麵、戴著一對耳環,年歲在二十來歲的青年怒聲道。
焦雨欣瞪了青年一眼,“焦飛,我不想在聽到這句話,如果在聽到這句話的話,別怪我翻臉”。
焦飛顯然有點懼怕焦雨欣,他見焦雨欣發怒,身子一動就躲在了焦鵬的身後。
他們這邊一吵一鬧,進出的客人有不少人都圍攏過來,這些人在看到馮韶涵懷中的酒壇,一個個眼眸中流露出來的滿是鄙夷。
他們對於馮韶涵的事情也知道不少,在這一刻更多人都感覺到焦雨欣可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此刻的焦雨欣恨不得地上有一道地縫,她心裏更是後悔怎麼讓馮韶涵購買壽禮,這一來自己可就更加出名,日後無論馮韶涵如何努力,他這個極品女婿的名號是抹不掉了。
焦鵬看著焦雨欣、馮韶涵狼狽離開,焦鵬的心中感到莫大的滿足,曾幾何時自己一直是爺爺口中的反麵教材,而現在馮韶涵的出現讓他徹底翻身。
現在的他倒是有點感激馮韶涵,如果不是他的出現,自己根本不可能接觸家族產業,更不用說手中掌握著大筆資金供自己消費。
“焦飛你過來。。。。。。。”
很快馮韶涵帶著一個醃菜壇子作為壽禮的消息傳遍了整個焦家大院。
聽到這個消息,不少老一輩都不斷搖頭,雖說焦雨欣的父親焦天雄在家族中並不得勢,可家族每一年的分紅也不少,而且焦雨欣在鵬城集團中供職,他們如何也不能將一個醃菜壇子作為壽禮帶過來。
“雨欣,你們到底要做什麼”,一個房間中焦天海盯著焦雨欣問道。
焦雨欣苦笑一下,眼眸中流露出一絲淒苦,她也沒想到馮韶涵會給自己來這樣一出,這現在麵對父親的責罵,她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在焦家諾大的宴會廳中,幾乎所有人都聚集在一個地方,他們都盯著馮韶涵手中的“醃菜壇子”,一陣陣哄堂大笑在宴會廳中回蕩。
不過馮韶涵似乎並不受這些影響,他低頭坐在哪裏,手裏緊抱著他帶過來的壽禮,似乎生怕別人搶走一樣。 而他這樣更是讓祝壽的賓客如同在看一個跳梁小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