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宴會廳有著厚厚的地毯,可盛放了醉流霞的醃菜壇子根本承受不住,當醃菜壇子碎裂的下一刻,淡金色的醉流霞並不像水一樣滲入到地毯中,而是化成一滴滴淡金色的液滴在地毯上滾動。
刹那間一股濃鬱的酒香在諾大的宴會廳中彌漫,聞到酒香的人都感到精神一震,而像焦作他們這樣上了年歲的更是感覺到身體機能都活躍起來。
焦作聞到醉流霞的酒香,他的臉色一變,他能夠感受到這醉流霞的逆天,身處豪門的他品嚐過太多的藥酒,可他自問品嚐過的藥酒連醉流霞丟一點都不如。
此刻叫做的心裏滿是苦澀,這明明就是焦雨欣送給自己的壽禮,可就是因為外表的原因,讓自己拒絕,而且還遷怒焦雨欣。
焦雨欣是他喜愛的孫女,他能夠感受到孫女為這一壇醉流霞花費了多少,可現在。。。。。。。
“暴殄天物”,石普雷怪叫一聲,他快速走到了酒壇碎裂的地方,將一片還有一些醉流霞的瓦片拿起來,他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如同瓦片中盛放的是什麼珍貴的寶物一樣。
濃鬱的酒香讓很多上了年歲的老人感覺到了醉流霞的珍貴,在視頻了動手之後,他們紛紛出手,那些還有一些醉流霞的瓦片都被他們拿走。
賓客們搶奪幾滴醉流霞,而垂頭喪氣離開的焦天雄夫婦、焦雨欣此刻都愣在哪裏,他們當然也能夠感受到醉流霞不是普通的藥酒,而是有錢也買不到的珍品。
焦雨欣到了馮韶涵身邊,將馮韶涵攙扶起來,看向馮韶涵的眼神中滿是歉意。
她心裏清楚五萬塊根本買不到醉流霞,而隻是因為一個醃菜壇子就讓自己誤解馮韶涵,如果剛才自己堅持一下,或許情況就會反轉。
“好酒,這是瓊漿玉液,就這藥酒一斤至少能夠價值三百萬,可惜了、可惜了”,那邊的石普雷帶著無限惋惜說道。
這話讓所有人一震,馮韶涵抱著的醃菜壇子不小,至少能夠盛放五斤醉流霞,這如果一斤價值三百萬的話,那五斤是多少,那可就是一千五百萬,論價值的話可要比焦天海、焦天龍送出的禮物更加昂貴。
“石老爺子,您見多識廣,不說是鵬城,就是九牧國的曆史上也沒有出現過這樣的藥酒吧,這裏麵還不知道添加了多少化學香料,名義上是壽禮,其實還不知道打的是什麼主意,這樣的人其心可誅”。
這一個聲音讓所有人都看向說話的焦天海,剛剛臉上有一絲愧疚的焦作聽焦天海這一說,目光閃爍了幾下,愧疚之色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溫怒。
正如焦天海所說,焦作品嚐過太多的藥酒,可從來沒有如此香味的藥酒,而且色澤也沒有出現過淡金色的藥酒,這讓焦作馬上相信了焦天海。
看到老爺子神情的變化,焦天海心頭一喜,高聲道:“還看什麼,快將那些垃圾清理出去”。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震,他們瞬間將目光看向焦天雄他們四個,他們能夠從焦天海的話語中聽出一絲別樣的味道。
焦天雄三人當然也能夠聽出焦天海話中的意思,他們再看向父親焦作,在看到父親臉上的溫怒,三人不禁心頭一顫。
“雨欣,這醉流霞你是從哪裏買到的”,石普雷根本沒有去理會別的,他浸淫中藥不知道多少年,雖說剛才隻是淺嚐了一下,他心裏清楚,醉流霞並不是像焦天海所說使用化工香料配製出來的。
焦雨欣微微一愣,“石老爺子,這酒並不是我購買的,是馮韶涵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買到的”。
還沒等石普雷說話,焦天海一下跳出來,他怒目看向馮韶涵,“馮韶涵,你吃我焦家喝我焦家,你卻用這種劣質的藥酒蒙騙我爹,你們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二叔,醉流霞裏麵並沒有任何化工香料,之所以有這樣的香味,主要是裏麵藥草搭配的問題”。
“我爸爸見多識廣,你以為我爸爸什麼也不懂,你還想糊弄”,焦鵬此刻得勢,他根本沒有任何的想法,在說話的同時一腳蹬向馮韶涵,馮韶涵應聲倒地。
“都別吵了,讓他們走,我不想看到他們”,焦作在這一刻發聲。
焦作是焦家的掌舵人,他這話一處整個宴會廳一下安靜下來。
或許是焦天海的話起了作用,在焦天雄他們離開之後,那些搶到瓦片的人紛紛將瓦片扔掉,這讓石普雷心疼萬分。
他知道此刻就是自己和焦作去說,焦作也不一定會相信,所以石普雷趁著傭人打掃的時間離開了宴會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