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喧鬧的氛圍讓行走其間的我微微有些感慨。
不過感慨歸感慨,尼瑪的走了大半條街了都沒找到有空位子吃飯的地方,這讓我眉頭皺了起來。
總不能讓我買份盒飯蹲在路沿上吃飯吧,那多丟份,好歹我也已經是擁有5階鬼力了,就算是主營裏也算是個人物了。
就在我有些惆悵的時候,街旁飯館內的一幕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三個男人大刺刺的走到了沿街搭建的一張桌子前,其中一個帶頭的男人對著正在吃飯的兩個男人冷聲道。
“滾!”
兩個吃飯的男人也不是什麼善茬,一聽這話頓時怒了,直接起身就要開幹,帶頭的男人卻是眼疾手快搶先一步拿起了桌子上的啤酒瓶,敲在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腦袋上,然後一拳揮在了另一個男人的腦袋上,將他直接擊暈了過去。
被啤酒瓶砸中的男人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就朝著帶頭男人身上紮了下去,正在裝逼的帶頭男人一不留神被匕首捅入了身體裏,鮮血頓時哧溜了出來。
紮中帶頭男人的男人在捅傷人後二話不說轉身就跑,帶頭男人的兩個同伴自然不幹了,掏出家夥就追了上去。
被匕首捅到的男人傷口很深,鮮血“汩汩”的冒出來,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的緊,這時又出現2個男人,一板凳將被捅傷的男人給敲暈了過去後,將其扔到了馬路上,然後又將暈倒的另一個男人也丟了出去,然後坐在了空出來的桌子上。
由始至終,沒有人開腔,也沒人阻攔,大家都是冷然的旁觀著,現在看到事情塵埃落定後都失去了興趣,吃飯的吃飯,喝酒的喝酒,竟是沒人去管被丟在街道上的那兩個男人,鮮血從被捅傷的男人身下不斷溢出彙聚成了一汪血泊,殷紅的醒目。
為了一張桌子而發生的這一係列事情看的我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這才醒悟到自己是在放逐之地,這裏可沒什麼秩序,隻要拳頭夠硬,想幹什麼都行。
想通這個道理,一抹笑容浮現在了我的臉上,我抬腳朝著一張桌子走去。
桌子上擺著六個葷菜一個湯,沒有素菜,還有8瓶啤酒,正在吃飯的是6個男人,膀大腰粗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雖然隻是簡單的菜肴和啤酒,然而在末日裏價格卻是不菲,最少也要100流通票,能夠吃得起這些,也證明了這桌子的人實力不錯。
當我走到這桌人麵前,他們隻是隨便瞟了我一眼,就移開了目光,該聊天聊天,該喝酒喝酒,完全無視了我的存在。
我額頭上幾條黑線冒了起來,這是瞧不起人啊,一抹冷厲之色在我臉上浮現,我淡淡的開口道。
“這張桌子,歸我了!”
氣勢拿夠了,表情語氣也基本到位,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我的聲音雖然不低,但是在這喧鬧的環境裏卻是顯得有些微弱,這群男人沒一個看我的。
我有點尷尬,但更多的惱怒,聲音提高了幾分。
“喂,我說,這張桌子,歸我了!”
這一次效果不錯,不單是這一桌的男人,就連隔壁幾桌的人都看了過來,原本有些喧鬧的氛圍有些安靜下來。
被所有人矚目的我心頭莫名一虛,然而旋即就挺起了胸膛,冷冷的看著盯著我的六個男人,不言不語,冷酷而漠然的裝逼範拿捏的十足。
男人們也反應了過來,一個脾氣暴烈的男人一拍桌子就站起身來。
“你特麼有本事再說一遍!”
其它男人也紛紛站了起來,神色不善的看向了我。
唯有一個麵容陰冷的男人沒有起身,而是坐在桌子前一幅沒事人一般自顧自的夾著菜,嘴裏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朋友,裝逼也得有個限度,若你現在離開,我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這個逼裝的厲害,讓我有些自愧不如,瞧瞧人那處事不驚輕描淡寫的模樣,逼格不是一般的高,然而佩服歸佩服,我既然已經決定要裝逼了,豈能半途而廢。
我臉上表情未變,仍舊是用那冰冷的語調。
“我最後說一次,這張桌子,歸,我,了!”
最後三個字我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這樣顯得更有氣勢一些,不過事實證明,眼前這群男人並不吃我這一套,在我話音落地的同時,距離我最近的一個男人已經是一拳揮擊而出,直接朝著我的腦袋招呼了過來。
我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既然要裝逼就要裝的帥氣一點,左腳一個跺地,身體拔地而起,淩空旋轉三百六十度後一記側踢準確的踢在了男人的身側,後發而先至,男人的身體頓時飛了出去,撞入了飯館之內。
然後男人的身體以更快的速度飛了出來,重重的摔落到了街麵上後暈死了過去。
一個漠然的聲音從飯館裏傳了出來。
“你們打你們的,別來招惹我!”
陰冷男人坐不住了,從椅子上霍然站了起來,一對如毒蛇一般的眸子半眯縫了起來,看著我陰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