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番外一失控(2)他知道你是他哥哥的……(1 / 3)

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 奚遲感覺霍聞澤把他摟得格外緊,到了有點喘不過來氣的程度,他抗議了兩次自己這樣睡不著, 才稍微被放鬆了一些。

第二天起來後, 他一下床踩在地板上, 腿上就襲來一陣酸脹,顯然是為昨天在書櫃前麵站的時間太久。

他臉上隱隱熱,咬著牙暗道霍聞澤真是借著失憶吃醋,至他最近是法以正常心態走進間辦公室了。

等在洗間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跡,他眉心鎖得更緊了, 還好位置都比較靠下, 襯衣領口扣緊還能遮得住。

此霍聞澤送他上班的一路上,他都不太想和對方說話,默默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而霍聞澤餘光一直落在他身上, 到他冷淡的表情, 唇角越繃越緊。

車停在了醫院樓下,奚遲準備解開安全帶下, 卻又被霍聞澤一言不地按在副駕駛上親了半天。

他推開對方,霍聞澤近距離盯著他的眼睛,眸子裏暗湧動, 問:“你是不是覺得個小男生受委屈了, 在擔心他?”

奚遲搞不懂他怎麼又扯到這裏了,目光坦然地回望著他:“不是。”

他又想了想, 確實有點擔心霍聞澤衝動下做什麼, 就算是單純的警告,對黃文睿一個學生來說也夠嚇人了。

於是他認真地說:“你別找他,這事真的和他一點關係也有。”

說完他就感覺扶著自己肩的指收緊了, 霍聞澤眼底除了火光,還湧出了一絲難以置信的失措。

奚遲他委屈的眼神,心想這肯定是醋吃得更厲害了,伸了他的側臉,緩聲道:“我保證不會跟他有任何私下的聯係,好麼?”

反正來也有過。

霍聞澤表情這才鬆懈下來,握緊了貼在自己臉頰上的:“我就當見過他擾你,他別想有下次。”

到小黃學終於從無妄之災中逃脫出來,奚遲鬆了口氣:“我上班了。”

霍聞澤又湊過來親了他好幾下,才把他放走。

然而平靜的生活過了幾個小時,奚遲中午完門診,機裏彈出了一條新消息,來自一個繪小貓咪的像。

來是霍以辭切換過來了。

他點開消息,是一張圖片,裏麵成簇的淡紫花在陽光下安靜地盛放,每一朵都像一枚星星。

應該是風信子,和對方在一起久了,他在基上對所有常見的花都有所了解。

【今天送來的風信子好。】

霍以辭的消息隨即傳了過來。

奚遲回複的話剛打上,霍以辭又道:【我下午打算早點回,給糖洗個澡,你晚上想吃什麼?】

奚遲唇邊的弧度瞬間僵住了。

霍聞澤的洗漱用品還擺在衛生間裏,還有昨天換下來的衣服,為太晚了他們也有收拾。

如果霍以辭忽然見這些,難免要誤會。

他了一眼時間,迅速地決定趁中午回一趟。

進門後,糖想到他這個點竟然會回來,驚喜地跑過來在他腳邊躺倒要。

奚遲蹲下來在小貓咪軟軟的肚皮上了半天,才得以被放進屋,他在家裏環視了一圈,檢查需要處理的細節,然後幹脆利落地收拾好,留下霍以辭存在的痕跡。

這個時候幹洗店的人按響了門鈴,他把霍聞澤昨天的西裝和領帶交給洗衣店員工,順便把其他要洗的衣物也一起送洗了。

一切處理好後,他著煥然一新的房子,有種自己真的在背著男朋友偷情,在在毀屍滅跡的錯覺。

奚遲連連搖,再一次祈禱這段日子快點過吧。

幾個小時後,霍以辭推開了家門。

糖再一次驚喜地跑出來,蹭著他的褲腳喵喵叫著撒嬌,雖然她已經和所有人格都混熟了,但平時還是最黏霍以辭。

霍以辭辦法地牽起唇角,彎腰把貓抱起來,糖窩在他懷裏,探要聞他臂彎裏的花束。

霍以辭把花拿遠了,小心地放在玄關的櫃子上,告訴小貓咪:“這可不是給你的。”

糖乖乖地趴在他肩膀上,著他把購物袋拎進來,把裏麵的菜慢條斯理地塞進冰箱。

然後霍以辭撓了撓布偶貓的下巴:“走,洗澡了。”

糖聽到“洗澡”這兩個字,瞬間炸,從他懷裏噌地蹦下,一溜煙地跑影了。

霍以辭笑著搖了搖,能再抓貓,一番鬥智鬥勇,威利誘,終於又把小貓咪從客廳的空調頂上拎了下來。

他著布偶貓的藍眼睛,溫聲勸道:“你又蹭一身灰,他最愛幹淨,你不洗澡的話他不會再喜歡你了。”

糖縮著脖子,弱弱地“喵”了一聲。

霍以辭抱著貓走向浴室,卻突然見地板上落了一張紙,應該是剛才糖處逃竄時從哪裏蹭下來的。

他把張紙撿起來,順帶著了一眼,目光卻定在了上麵。

是一張幹洗店的回執單,落款的時間是今天中午。

奚遲中午回來過,還送了衣服幹洗麼?

他對這種不符合常規的行為心生疑,更仔細地端詳了一下這張單子,到送的衣物裏,包括了一條男士西裝褲,一條領帶。

而奚遲平時上班是不會穿麼嚴肅的,他握著單子的指微微捏緊了,轉身走進臥室打開衣櫃,不出所料,奚遲的幾套西裝都規規整整地掛在裏麵。

這條褲子是誰脫在他家裏的?

霍以辭眼裏的笑意然無存,有些失神地想,他們交往以來,感情一直都好,一起住一起養貓,每一秒都過得溫暖而甜蜜。

難道這是他一個人的錯覺,難道奚遲早就覺得這樣的日子有些無趣了?

或許他不應該這樣懷疑自己的男朋友,可能是誤會呢?

糖感覺主人好像忘記了要給自己洗澡這件事,而且隱約察覺出他情緒好像不太對,仰起腦袋擔憂地喵喵叫了兩聲。

霍以辭垂眸望著小貓咪圓溜溜的眼睛,問:“你有有到昨天是誰跟他在一起?”

糖不解地歪。

“反正你也不懂。”霍以辭苦笑道。

糖把歪向了另一邊。

奚遲完下午的門診,從門診樓出來,一眼就到了在路的對麵等自己的人。

霍以辭目光和他碰在一起,唇角立即彎了起來,三步並兩步走至他麵前,把裏拿的花束遞給他。

奚遲端詳著自己裏的花,風信子像一片藍紫的星空,讓人的心情也變得澄淨。

他抬起眼簾向霍以辭:“今天是什麼節日麼?”

“不是,”霍以辭眸光溫潤,“是到它們時正好在想你。”

奚遲被他得耳根熱,霍以辭總是隔三岔五地做一束花送給他,也有什麼理由,總是說恰好有了靈感。

“回吧。”

他說完,霍以辭突然牽起了他的,拉著他一起下了台階。

奚遲想著在還在門診樓下,準走幾步就能遇見事,甚至還會撞見剛過的病人,於是輕輕地縮了一下,想要抽出來。

想到握著他的卻收得更緊了,他有些意外地望向霍以辭的側臉,為對方會態度這樣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