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番外一失控(8)(2 / 3)

霍知艱難地擠出聲音:“你和他們……那五個男人的事,我沒有跟蹤你或者監視你,我隻是,能看到你和他們在一起的樣子,包括昨天那個吉他手和你在浴室……”

奚遲聽到“五個男人”額角一跳,心說這又是什麼劇情?不過這樣的話霍知似乎找回了其他人格的記憶,隻是不知道自己人格分裂,也算是有了重大進展,恢複正常有希望了。

霍知看見他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心跳都亂了。

“你不能和我分手,”霍知湊上去慌亂地吻著他的唇,“我可以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你少跟他們見麵好不好?”

奚遲耳朵裏轟轟地響,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推了兩下霍知沒推開,含糊地說:“你聽我說……”

霍知越親他,那種柔軟的觸感,熟悉的氣息,越讓他腦海中不斷閃現出奚遲和別的男人親密的場景,真實得就像他自己經曆過一樣。

他瘋狂地想將屬於自己的記憶覆蓋上去,把那些畫麵都清除走。

眼看場麵越來越失控,奚遲還在試圖提醒:“他們和你都……”

話又被堵了回去,霍知生怕他說出“都很重要”之類的話,直到他隻能發出模糊的呻/吟。

霍知執著地盯著他,忽然問:“孩子,究竟是誰&3記0340;?”

這時候聽到這種話,他感覺腦海裏砰地一聲炸開了。

“……你閉嘴!”

霍知似乎越想越壓抑不住心裏的嫉恨,手掌一路往下,貼在他小腹上停住了,隨著動作劇烈地起起伏伏。

這種感覺讓他更加羞恥了,整個人都有點發抖,又聽見對方在他耳邊聲音喑啞地說:“奚老師,你也和我生一個孩子好不好……到底要怎麼做……”

他腦子裏被轟炸得一片空白,連到指尖都是麻的,後麵的話更沒法聽,他簡直想把霍知踹下去,又使不上勁,隻能咬牙切齒地說:“神經…病,別說了……”

到最後霍知還摟著他不讓他去洗澡,他終於忍無可忍踹了對方一腳,順便發誓給書房再加兩個月。

霍知換完床單被套,準備拿著舊的去洗的時候,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順帶著隱約的憋屈感。

就好像奚遲和別人做完之後,他去洗床單一樣。

為什麼會出現這種錯覺?霍知腳步一頓,太陽穴隱隱作痛,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裏麵翻攪。

他把這種感覺揮除出去,走過去把床單放進了洗衣機。

第二天清晨,奚遲被自己旁邊的動靜弄醒,覺得摟著自己的懷抱尤其緊,不用看也知道一道視線盯在自己臉上。

“怎麼了?”他模模糊糊地問。

對方聲音也有點緊繃:“沒什麼。”

奚遲掀開眼簾:“聞澤?”

霍聞澤湊過來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避免了和他的眼神交流:“嗯,你睡吧,鬧鍾還沒響。”

看到他又閉上眼睛,霍聞澤不動聲色地鬆了半口氣。

剛才他切換回來的一瞬間,泄洪一般地想起來很多事情,從前的所有記憶,還有近兩個星期的。

在他失憶的時候,他的每一個人格都覺得自己是獨立的,把本來平靜的生活攪得天翻地覆,讓奚遲受了不少罪。

他甚至還去奚遲的實驗室“捉奸”,問對方究竟喜歡他還是喜歡霍以辭。

霍總的嘴角僵住了,他了解遲遲的脾氣,很少發火,但生氣起來非常可怕,如果他知道自己已經恢複了……

奚遲這時又睜開了眼,看起來完全清醒了,在霍聞澤開口前按住他的肩道:“你等一下。”

說完他起身走出臥室,過了一會兒回來,把一套西裝放在床尾,表情平靜地說:“穿這個吧,剛從洗衣店拿回來的。”

倒不是因為他有多體貼,而是霍聞澤的東西都已經被他鎖起來了。

霍聞澤看著他已經扣到了最上麵一顆的襯衫扣子,整個人透著一股忍辱負重的氣息,更加難以開口了。

吃完早飯,霍聞澤充滿歉意地準備送他上班。

“不用,你先去公司看看,這麼多天了。”奚遲淡淡地說。

霍聞澤更加愧疚了:“不差這一會兒。”

“而且,”他硬著頭皮說,“如果他又來找你怎麼辦?”

“……”

沉默,房間裏陷入了一片沉默,霍總唇線緊繃,默默地端起碗走進了廚房。

去醫院的路上,也是同樣的寂靜。

準備下車的時候,奚遲才開口道:“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記

“為什麼?”霍聞澤警惕地問。

“睡實驗室,”奚遲轉過臉望著他,眸子裏像湖麵一樣寧靜,語氣毫無波瀾地說,“和我的學生搞在一起。”

霍聞澤表情凝固在臉上:“你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