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眼神突然有些驚恐,強壓下胸口的疼痛,慌忙道:“不是……不、我……”
碰!
一聲槍響,侍者直接斃命,鮮血順著額頭的傷口噴湧而出,瞬間染紅了一大片地麵。
齊山拆下彈夾看了一眼,“算你倒黴,我好像忘了裝橡膠彈了……”
微微抬頭,冰冷的目光令眾人有些驚慌,紛紛低頭後退。
活生生的例子擺在眼前,這些人果然合作了很多。
七八個機械警察手持終端排成一排,化身為撥弄豆子的竹竿,講一波一波的客人時間清空,甩到另一邊去了.
速度飛快,很快就將所有人篩過一遍。
有個男人大著膽子高聲道,“我們每個人隻剩下24個小時了,現在可以走了嗎?”
齊山挑了挑眉,道:“自然!”
他抬了一下手,機械警察快速後退,整齊的密集方陣,將通往大廳的路讓了出來。
“請吧!”
所有人都是麵麵相覷,半信半疑,不敢邁出第一步。
齊山從一個機械士兵手中,結果彙集到一起的總時間數量,隻瞟了一眼,眉頭就忍不住跳動了一下。
看了看仍舊猶豫不決的眾人,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舍不得離開?果然,虔誠的賭徒不會為了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波折放棄賭局。哪位有興趣陪我玩兒玩兒?”
此言一出,哪裏還忍得住,一個披著裘皮的女人大叫一聲,踩著高跟鞋一路衝出了大廳。
眾人弄了一下,緊接著如潮水一般湧了出去,瞬間大廳為之一空。
電梯間擠滿了人,八台電梯的感應燈都亮的,卻沒有一台響應。
眾人又煩躁又慌張,有些在心裏發狠,有些麵色陰沉,不管臉上是什麼表情,心裏都覺得恨不得直接宰了齊山。
電梯久等不來,眾人逐漸湧入了逃生樓梯。
偶爾遇到其他樓層逃命的顧客,心裏都會多出幾分驚訝。
原來,竟然真的是整棟樓都被劫持了,可是為何不綁架要求贖金?這裏麵可有不少大人物呢!
擺出這麼大的場麵,隻搶一些時間就滿足了嗎?
心中多了幾分疑問,心裏麵難免多了幾分猜疑。
可是不管怎麼想,逃命還是最要緊的。
不斷與人流彙合,組成了人流的大部隊潮水一般湧入一樓大廳,眾人爭先恐後地同從大門中湧了出去。
根本沒有人注意到,一樓大廳敞亮的玻璃門,不知何時竟變換成了奇特的空間門。
…
賭場大廳,齊山抓起一副牌瞟了一眼,隨手扔了出去。
撇嘴道:“連一副對子都沒有,就這種破牌有什麼好玩兒的!小撒,都自己進到隨身空間裏了吧?酒店裏麵還有多少人啊?”
“是!全部投入到新增長的230平方公裏的大空間中了,酒店內部經過機器警察驅趕,已經完全清空,可以執行下一項任務!是否授權?”
齊山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隨手扔出兩張牌,赫然是兩張黑桃a。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