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波千米,水波粼粼,微風徐來,自是怡情。
幾十米處小船上的一個儒服年輕男子站在船頭吹著簫,簫聲在湖麵上傳了許遠。
白木見小船旁邊搭著木槳,好奇的將其拿下來,在水麵上劃動著。
然後,小船在湖麵上時而左飄,時而右移。
琥珀看白木玩得開心,心裏愉悅,纖細手指捏了一顆草莓雪媚娘放在了白木嘴邊。
白木一口咬下,裏麵的奶油便溢了出來,他舌頭一舔,便將奶油全卷進了嘴中。
此刻還是一片安樂之景,然後,也就是下一刻,在白木這周圍水麵下,忽然竄起了六七個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都身形細長,緊貼肌膚的衣服下是緊實的肌肉。
這一刻,他們忽然衝出,皆手拿著寒光閃閃的武器,是那麼的令人頗不及防。
白木忽然感覺到小船歪了一下,然後驚愕的看著那從水下跳出的幾人。
看那幾人麵對著吹簫儒服男子的情況,白木知道不是對自己來的,他的反應速度在這時也是快,他立馬拿著槳,生疏的劃著遠離了這一片水麵。
等到了白木覺得夠遠,不會殃及到自己這裏的距離,白木便停下了。
別人打就打吧,他或許還能看個好看,白木心裏想到。
在電視上看武打片有什麼意思,親臨其境看才更有趣。
為了更加符合吃瓜看戲這個詞,白木還從係統那裏磨了一些瓜子來,擁著琥珀一邊吃瓜子,一邊看向儒服男子那裏。
但聽得其中一個黑衣男子冷喝一聲,對儒服男子說道:“聖簫書生,把我們摘星閣的幻音鈴交出來,否則便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儒服男子無奈的道:“摘星閣的各位大俠,我真的沒有拿你們的幻音鈴,你們來我身上搜搜,真的沒有啊!”
另一個黑衣人冷聲道:“跟他廢什麼話,先拿下他再說。”
說罷,這個黑衣人便舉劍朝儒服男子刺了過去。
儒服男子身體一扭,舉簫迎上,簫劍相接,發出清脆的金屬聲響。
其他的黑衣人見狀,紛紛舉刀劍來攻。
頓時,湖麵上一陣刀光劍影,打鬥間散出的餘波濺起水花滔滔。
早在先前,黑衣人們剛從水中跳出的時候,膽小的人便已經劃船上岸,遠離了這裏。
而膽大的或者自身有所持的人還待在水麵上,或事不關己,或饒有興致的看著這裏。
而在湖麵上,聚集了一群吃瓜觀眾,對著這裏指指點點。
白木覺得那些吃瓜觀眾把他也觀在裏麵了,便劃著小船上了岸,與琥珀重新坐回了茶館裏麵。
一邊飲茶吃糕點,一邊看著那邊的湖麵。
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沒有多久,便見儒服男子漸漸不支,身上便被黑衣人們劃了幾道口子,染紅了那一片的湖水。
儒服男子覺得自己投降的話,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現在不相信他,難道被擒了之後就會相信他了嗎?
當然不會,怕是會用盡了手段逼他說出幻音鈴的下落,但他從來也隻是聽聞過幻音鈴,連見都沒有見過,哪裏能說出它的下落來。
自知投降被擒也不會有好下場的儒服男子便拚盡了力氣反抗,就算命喪在此,也比以後被在身上用盡手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