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秀花趿著一雙施鞋,連忙跑到了後院,打開了房門,把方小宇迎進了屋子裏。
想到苗秀花方才白花花的身子,方小宇便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
“嫂子,我想你了。”
苗秀花的身子微微扭動了一下,道:“小宇,嫂子有事。呆會兒,咱倆回惡龍潭再慢慢的讓你疼好嗎?”
“嫂子怎麼了?”方小宇有些關心地問了一句。
“唉!友蓮生病了,不過不是很嚴重,隻是低燒而已。我特意回來弄了一點蔥薑水,準備拿去給她喝了。順帶回來帶點衣服回去。我剛換了一件胸衣,好像衣服有點緊了。”
苗秀花說著話的時候,忍不住低頭朝自己的胸前忘了望,嗔怪地朝方小宇白了一眼道:“你上次買給我的胸衣尺碼好像小了一點。”
“嘿嘿!嫂子,不會是和我那啥就變大了吧!”
方小宇笑著開了一句玩笑。
“去你的。你以為這是氣球,還能自己變大。好了,我們一起去後山惡龍潭看看友蓮吧!你不是會看病麼,正好可以幫她看一看。”
“走吧!”
二人來到了惡龍潭。
老遠便聽到一陣狼犬的急吼聲,待方小宇靠近了養蛙場後,那狼犬也不叫了。
方小宇打開惡龍潭的鐵門。兩人來到了孫友蓮的房間裏。
雪白的日光燈下,孫友蓮的臉色潮紅。
方小宇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隻覺滾燙滾燙。
“不好,友蓮嫂發高燒了。”方小宇朝苗秀花道了聲,“嫂子,你去拿冷毛巾來給她敷一敷。”
苗秀花飛快地跑出去衝涼房拿了一條毛巾,沾了一些水,敷在孫友蓮的額頭。
方小宇則細細地把著孫友蓮的脈,很快,他便搖頭歎口氣道:“友蓮嫂這是內心交熱,五心煩躁,肝氣鬱結,心裏憋著一口氣,緩不過勁來。才導致免疫力下降,從而風寒感冒。”
“那怎麼辦?”苗秀花有些擔心地朝方小宇道:“總不能一直讓她這樣吧!”
“嫂子,你先給她敷一會兒毛巾,再喂一碗蔥薑湯,呆會兒我用氣功給她療一療。”
說罷,方小宇便暗聚體雷氣,準備用四季雷氣的冬雷給孫友蓮先把她身上的那一股躁熱退去。
四季雷氣裏的冬雷不僅可以用來鬥法,還可以用來退燒。效果奇佳。
方小宇待秀花嫂喂完了薑湯後,便把孫友蓮抱了起來,讓她坐正了,然後對著她的命門穴發了一道五雷掌。
緩緩雷氣入體,很快孫友蓮的臉色便由先前的漲紅,變得蒼白,緊接著嘴唇也微微發抖,不一會兒,便從額頭上滲出豆大的珠汗,身上的小背心全濕透了,胸前風光若隱若現,倒有幾份病態美。
方小宇定住了心神,緩緩地吸了一口氣,用手放在孫友蓮的額頭上摸了摸。隻覺手上一陣冰涼,顯然高燒已經褪去。
“好了,友蓮嫂。你現在沒事了。早點休息吧!”方小宇安慰了一句。
這時,秀花拿著毛巾離開了。
孫友蓮見方小宇對自己如此的體貼入微,一時間心裏倍感溫暖,便一下往方小宇的懷裏撲倒過來,抱著方小宇道:“小宇,嫂子心裏很難過。我男人在外頭有女人了。”
“嫂子,沒事。你男人不要你了。我和秀花會關心你。”方小宇輕聲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