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宇見卜渣男臉色蒼白的樣子,微笑道:“我現在要告訴你,這借條在我的手裏,現在我是向人來代收債的。”
說完,方小宇有意朝身旁的四名同伴使了個眼色道:“兄弟們,給他來點狠的。”
“是!”軍刀一個箭步過去,便揪住了卜渣男的衣領,嚇得卜渣男連忙求饒道:“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方老板,我知道你不是來偷我老婆的。”
“你有毛病啊!人家這麼大的老婆,怎麼可能來偷我嘛!卜渣男,我算是看透你了。罷了,今天這婚,你不離,我也要和你離了。”盧惠氣急敗壞地流著淚道:“這些年你東躲西藏,不顧家也就罷了,回來還懷疑我偷男人,你到底是不是人啊!要不是方小宇肯幫我,我,我今天下午恐怕就掛了。”
方小宇朝軍刀使了個眼色,便把卜渣男給鬆了。
他要看一看,盧惠是不是醒悟過來了。如果這女人醒悟過來了,就拉她一把。如果這女人還是執迷不悟,那他也沒必要再幫她了。畢竟要過什麼樣的生活,是自己選擇的。
反正兩人也沒孩子,離了對盧惠是一種解脫。
卜渣男見老婆哭了,便笑著討好道:“老婆,原來你們不是在搞那事啊!那關燈做什麼?”
盧惠聽了生氣地朝他喝了一句:“虧你想得出來,我們這麼多人,能做什麼。你腦子裏怎麼盡是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卜渣男我告訴你,這麼多年來,我從來就沒有背叛過你,連想都沒有想過。”
她歎了口氣朝卜渣男道:“實話和你說吧,咱家們的化煞紫金葫蘆有問題。方老板他幫我們看出問題來了,剛才就是在弄這事。不過,我現在這已經想明白了,堅決和你離婚。家裏值錢的也就這棟房子和這隻化煞紫金葫蘆。這紫金葫蘆是你們家的我不要你的,到時房子賣了一人分一半吧!或者折合現金,你拿一半走人。”
“你真的要離?”卜渣男咬了咬牙道:“行,離就離,這房子我要一半,折價二十萬給我。三天之內到帳,隨便你跟誰。我絕不過問你的生活。”
盧惠咬了咬牙,一臉冷漠地站了起來:“好,我今晚就草擬離婚協議,明天我們就去把婚離了。”
“離就離,先把錢弄到手再說,有二十萬,老子可以拿去做生意,賺大錢,到時還能找到更嫩的小妞。”卜渣男的臉上,沒有一絲的難過,反倒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盧惠沒有理會他,當真去房間裏取了筆和紙,草擬離婚協議去了。
卜渣男不經意地拿起,桌子上的那一隻化煞紫金葫蘆看了又看,不由得狐疑起來。
他心想,方老板為毛要夜晚來看這葫蘆?難道這家夥是看中這葫蘆了?
想到此,他便微笑著朝方小宇道:“方老板,你是不是對我這隻化煞紫金葫蘆有興趣啊!”
“有是有,紫金又值不了幾個錢。如果你肯定賣的話,三萬塊錢我可以考慮買下。”方小宇知道這玩意是個法器,但懂行的人極少。對於一般的古玩行家而言,這就是一普通貨,根本就沒人要。三萬已經算是高價了。
當然,懂行的高手那又不一樣,法器這玩意的價值無法估量,三十萬甚至三百萬都不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