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發妹子的父親畢竟是老一輩,思想比較保守,最怕別人提到的就是過去的風花雪月。
見大叔嚇成這樣,方小宇忍不住笑道:“不用緊張。我隻是從你的麵相中,看出來,你是一個有潔僻的人。要是沒有洗手,肯定是不敢吃飯的。”
“這個也能看出來,真是神了。”短發妹子的父親鬆了一口氣。
兩人又聊了一陣。中午方小宇在短發妹子家,美美的吃了一頓,喝上了二十年陳釀的女兒紅。
酒足飯飽後,方小宇與短發妹子的家人道了別,短發妹子親自送他到寨口才離去。
方小宇扛著鬆木,拿著麻繩,再次回到了寨口。
“秀花,你看那小夥子又回來了。”
方小宇剛走寨口,便聽到了一陣叫喊聲。
仔細一看,被喊的村嫂,正是先前那名借鬆木和麻繩給他的那位嫂子。他不經意地朝這名少婦打量了一番,見她皮膚白嫩,身材勻稱,腦海中立馬便想起了家裏的秀花嫂。心中對這女人的好感,立馬多了幾份。
他正準備把鬆木還給這位嫂子,這時,卻用餘光瞧見一名男子,正鬼鬼祟祟地沿著牆腳根走。
方小宇一看,立馬就認出這家夥,是先前那位和他打賭的三大五粗的男子。
這家夥見賭約輸了,沒臉見方小宇,想開溜。
方小宇快步過去,有意用鬆木在男子的麵前擋了一下:“大叔,還認得我嗎?”
“認得!”
三大五粗的男子,滿臉通紅擠出一個微笑。他想起了方小宇先前和他的賭約。他輸了,就得脫光了褲子在村寨裏跑。
“認得就好,還記得我們之間說過什麼沒?”方小宇有意問道。
“記……記得!”三大五粗的男子,滿臉尷尬道:“你不會真的要我把褲子脫了,然後在這村子裏跑三圈吧!”
“你說呢?”方小宇淡淡答道,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望著,方小宇那冷若冰霜的目光,男子的心裏像打鼓一樣,緊張得要命。
他幹笑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走也不是,不走又害怕。方小宇先前可是下了一萬塊錢的賭注,當初自己和這小子賭的時候,是那麼的認真。這會兒,這小子既然找上門來了,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
想想方小宇那一身驚人的力氣,三大五粗的男子腿都軟了。
他呆愣在那裏,像個傻子一樣,傻笑著。
這時,村子裏有人喊了起來。
“老光,輸了就脫吧!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脫了跑幾圈吧!人家和你下了一萬塊錢的賭注呢!”就連村子裏的一位少婦,都看不過去了。
一聽這話,三大五粗的男人生氣地朝少婦罵了一句:“你個臭娘們,一天到晚就想著看我,那一點兒私貨是吧!得,今天老子就脫了給你看。有本事,別跑。”
聽了這話,少婦不僅沒有害怕,反倒得意地笑了起來:“行啊!不脫是王八蛋龜孫子。就你那豆芽,還私貨呢!怕是不敢見人吧!”
“媽的,你個臭婆娘。老子就脫了。”三大五粗的男子,故意裝作解皮帶的樣子。
見狀,村民們紛紛起哄。
“老光,脫了!”
“脫了,你就真的光了。”
老光本想著嚇唬一下那名少婦,誰知少婦,不僅不怕,反倒較真了。
圍觀的村民越來越多,一個個拍手叫好。
老光隻覺臉上火辣辣。事情到了這一步,已是騎虎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