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沒事吧?”方小宇見施針成功,又以極快的速度將銀針收了,輕輕推開了根子,裝作關心地問了一句。
說話話的時候,他忍不住實在是想笑。因為他知道,氣海穴被紮,用不了多久,這小子體內的腸經就會鬆氣,輕則放屁,重則拉稀。這種場合,想要不丟人都難。
“沒事!”根子的臉色中掠過一絲尷尬,他知道方小宇一定暗中對他做了手腳,可一時卻找不到證據,隻好不悅地朝他瞪了一眼,旋即便坐了下來。
剛坐下便放了一個通天響屁,震得板凳上的底灰都掉下來了。
“工!”
根子滿臉通紅地站了起來,尷尬地擠出了一個微笑,想要解釋一點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山妹子的父親也覺得有點兒尷尬,便有意朝禿頂男子問道:“老廖,你帶根子到這裏來,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
“鍾哥,不太方便吧!你這還有客人在呢!有些話不便外人聽到。”叫老廖的禿頂男子,朝方小宇使了個眼色,小聲道:“小弟,要不你先到外邊去一下吧!我和鍾老哥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他打算和山妹子的父親,談根子提親的事情,自然不便有外人在。
然而,一旁的山妹子妹妹,卻沒好氣地接了一句:“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方總是我們家的客人,你不能趕他走。”
“行啊!”
老廖得意地笑了笑,朝山妹子的父親道:“老哥,其實,我今天是想來和你談一談對付那名惡道人的事情。這事牽涉到黑巫法,的確不便外人在場。如果你覺得不介意的話,那我就當著外人的麵談吧!到時計劃失敗了,你可別怨我。有一些黑巫法是要講究時辰的,我本來,打算今天下午給你們做一個紮紙人的黑巫法。看樣子,我來得不是時候啊!”
禿頂男有意拿這事當借口,他知道最近山妹子的父親,被那一位惡道人給糾纏得頭痛不已,是以才找了他幾次,一起聯手對付那位惡道人。
他想了想,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給村長的弟弟說親,便帶著根子過來了。
禿頂男的話一出口,根子也得意地朝山妹子的父親勸了起來:“鍾叔,整個梅山除了廖叔,恐怕現也找不到第二個可以對付惡道人的高手了。廖叔破猖兵和破雪山咒的法術,威力強悍。他講究的是對時對人,如果錯過了時機,恐怕又要等到好幾個月後,才能遇到今天這麼好的日子。這事你可要重視啊!”
兩人一唱一合,想把方小宇支出去。然後好坐下來和山妹子的父親談論提親的事。
聞言,山妹子的父親表情嚴肅。
他咬了咬牙朝方小宇道:“這位恩人,我們家今天的確有點兒急事。你看能不能……”
見山妹子的父親要趕方小宇走。
禿頂男子和根子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尤其是根子,一臉得意地朝方小宇小聲嘲諷道:“小子,你和我鬥,還嫩了一點。哈哈!”
然而,他笑了還不到半分鍾。卻見山妹子妹妹挺身站了出來:“爸,那個惡道人已經變被這位恩公給治服了。咱們家的窯磚雖然變成了土,但是這位惡道人卻賠了一對金鐲子,給我和姐姐。這一對鐲子都要值好幾萬塊錢呢!惡道人已經被製服。以後,我們家再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說完,山妹子得意地朝禿頂男和根子瞟了一眼,道:“你們兩位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說嗎?如果沒有的話,就請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