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禿頂男,心裏十分矛盾。他在想,到底要不要請這小子給自己看一看,可一想到,方小宇說要一萬塊錢,才會給他治病。心裏就十分的生氣。隻好咬牙,繼續朝前走去。
就在這時,又見從村口的東麵,急匆匆地跑過來兩人。隻見一名男子背著一名十六七歲的姑娘,急匆匆地來到了山妹子父親的麵前。
“不好了!不好了!鍾叔,我女兒摔斷腿了。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吧!”
少女趴在男子的後背上,正嚶嚶地抽泣著,正是先前那位村婦的侄女,兩人一起摔下去的。村婦的兒子先救上來,她的侄女後救上來。
男子的目光落在,山妹子父親的臉上,苦苦哀求道:“鍾叔,你想想辦法救救我女兒吧!”
山妹子的父親為難地搖頭道:“我也沒有辦法。現在我的靈力已經耗光,隻怕今天念的咒也不管用啊!”
“這可怎麼辦啊!趕到市裏都要一天時間,現在也來不及了。”
男子的眼淚立馬湧了出來。
“我來試一試吧!”方小宇朝男子道。
男子瞟了一眼,目光中掠過一絲懷疑道:“小夥子,你行不行啊!”
聞聲,身旁的一對山妹子立馬接了腔。
“行,他一定行。”
“昨晚他還救了我們的命呢!”
聽了兩名山妹子的話,男子隻好把女兒放了下來。
這時,村民們開始議論起來,一個個表示對方小宇不太看好。
已經走遠了的根子,見狀又扭頭朝後望了一眼,見方小宇正蹲下來要給那位少女治病,便好奇地朝身旁的禿頂男喊了一句:“廖叔,你看那小子好像在給村子裏的春花接骨呢!”
“走!過去看看。”禿頂男子轉過身,決定去看個究竟。就在他轉過身的一刹那,隱隱覺得有點兒頭暈目眩,心中不由得再次懷疑起方小宇先前所說的那一番話來。
他在想,難道這小子真的是一位用藥高手。
此時的方小宇,將手落在了少女的腳踝處,開始替少女摸起骨來。
見方小宇將手從小腿處一直往上摸,有些村民開始說起了風涼話,說方小宇是故意借這個機會在耍流氓。
“這小子我看是故意揩油吧!”
“我看也像,摸著人家姑娘的腿不肯放手。夠色的。”
聽了這話,少女的父親有些不太淡定了。他一臉著急地望著方小宇道:“小夥子,你這麼個接法,到底行不行啊!”
話剛說完,便見方小宇猛一發力,緊接著,聽到“啪”地一脆響聲,少女痛得淚流當場便飆了出來。
“啊……痛……”少女忍不住尖叫了一句。
方小宇又以極快的速度,將手落在了少女的小腹處,很快少女便舒展眉頭,輕聲喊了起來:“舒服!好舒服啊……”
見少女一會兒喊痛,一會兒喊舒服,圍觀的村民們一個個驚訝不已。再次小聲議論起來。
“春花這是怎麼了?”
“不會是得了花癡吧!”
方小宇淡定地將手撤了,又貼了一張狗皮膏藥在少女的腿上,微笑著輕輕拍了拍這少女的肩膀道:“好了,妹子你的腿已經接好了。起來走兩步試試。”
“啊!就沒了……”妹子還想要讓方小宇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