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梁董點了點頭,心中雖難過,但事已至此,他也無力回天。
“媽呀,我怎麼沒穿衣服?這不行,趕緊找個什麼遮擋一下。”
孟道長低頭一看,見自己光著身子,便從桌子上拽下蓋桌的紅色法布,裹在身子上。
這滑稽的表情惹得眾人開懷大笑,梁董特意讓保鏢給他拿了衣服穿上,眾人這才一起在梁董的四處遊走起來。
走了一圈後,孟道長有些不解地歎了口氣:“梁董,從你們家的風水格局來看,一切都挺不錯的。按說,不應該發生家門不幸的事情。或許,梁少的死,與風水無關吧!”
話剛說完,方小宇便接了一句:“不,我認為梁少的死,與梁董家的風水有著極大的關係。”
“哼!小子,你別和我扛杆。”孟道長不服氣地朝方小宇道:“剛才若不是我替你擋了半道雷,你恐怕早就被雷劈死了。”
這話說的是實話,如果以方小宇本人的道行,強行接下剛才的那一道天雷,恐怕早就喪命了。
“孟道長隻怕是你躲不開才被劈中的吧!”方小宇笑了笑道:“不過,還是要謝謝你,讓我僥幸升了一級。”
“你……”孟道長心裏在滴血,想想自己遭受天罰,卻讓方小宇撿了個便宜。
他生氣地“哼”了一句,又朝方小宇道:“小子,你說梁少的死與風水有關,我倒想聽一聽,這是怎麼個說法。”
方小宇用手一指兩公裏開外的一座孤峰道:“在這二公裏開外,有一座山峰,山峰的頂端有一處孤崖,孤峰縫中劈開,形成一道天斬煞,若一把長劍,正好對著梁少的臥室。我想梁少會招此一劫,與此煞有一定的關係。”
“放屁!”孟道長不服氣地朝方小宇道:“你所說的孤峰,根本就形不成煞,因為隔這裏太過遙遠,連看都看不清,就算有煞氣,也是微乎其微,還不足以衝撞得令梁少喪生。”
“方大師,孟道長說的沒錯。這一點,我請過許多風水師看過,他人說山形太遠不足以成煞,是以,我也沒有太過放在心上。”梁董一臉狐疑地朝方小宇道:“為何你卻說,我兒子的死與此天斬煞有關呢!”
“你們說得沒錯!遠處的孤峰的確還不足以危害到一個人的生命,但是與別的形煞組合起來,卻有如虎口。”
說到這,方小宇用手一指,梁董的額頭道:“看到沒有,你的額頭已經起了斬子劍,配合天斬煞,那就危害極大了。這正是你兒子被克死的主要原因。天斬煞遠了無力,但有著你麵相上的斬子劍相照應,卻是威力巨大,足以令你的兒子喪生。此煞不破,禍害無窮,隻怕以後會絕後啊!”
“啊!……”一聽這話梁懂嚇得臉色蒼白。
一旁的孟道長卻得不屑地笑道:“笑話,現在梁董兒子已經死了,這後已經絕了,還破什麼破。我看了梁董的斬子劍,隻有一道,對應流年是五十二歲,現在這一劫已經過了,隨著歲月的流逝,他額頭上的斬子劍紋,也會變得彎曲,最終形不成威力,自然也就不會有克傷,此煞破與不破沒有任何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