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的腦袋,正流著殷紅的鮮血,一雙蛇眼睛,卻閃動著靈光,身子也立成了一個“Z”字。
大白蛇絲毫未對方小宇放鬆戒備,嘴裏不停地吐著蛇信子,讓人多看一眼,都覺頭皮發麻。
“蓄牲,不用緊張。我不會害你。”方小宇擰開了金創藥的瓶瓶,正準備往那一條,衛靈蛇腦袋上的傷口撒藥。
這時卻見那一條衛靈蛇,以極快的速度,朝方小宇的手上,啄了過來。
“小心!”一旁的阿香小姐,大驚失色,想要阻止,卻晚了一步。
方小宇已經伸手鉗住了,那一條衛靈蛇的脖子。
靈衛白蛇,來回扭動著身子,不停地吐著信子,發出一陣“嘶嘶”的響聲,似乎並沒有要放過方小宇的意思。
眼尖的阿香小姐,朝方小宇的手上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
隻見他的手腕上,正滲著殷紅的鮮血。
“方神醫,你的手受傷了?讓我先殺了這蓄牲。”阿香小姐心疼地喊了一句,說話間,已經從懷中摸出了一把匕首,朝那一條衛靈蛇的脖子上劃去。
“住手!”方小宇伸出另外一隻手,輕輕一拿,便捏住了阿香小姐細嫩的小手。
他朝阿香小姐莞爾一笑道:“沒事,一條小蛇而已,奈何不了我。”
“可是你已經受傷了,你看手腕都出血了。”阿香小姐一臉擔心地朝方小宇道:“要不,你把這蛇放了。我先給你把手腕上的毒液吸出來吧!”
“不用了,這血不是我的。以這衛靈蛇的本事,還傷不了我。”方小宇微笑著對著手腕上的那一股殷紅的鮮血,吹了一口氣,很快便顯露出,他手臂的肌膚本色。
仔細看,這才發現,原來方小宇根本就沒有受傷,隻不過是一滴蛇血,滴在了他的手腕上罷了。
“啊……原來這上邊,不是你的血啊!”阿香小姐嘟起了嘴巴,好似有些失望。
一旁的段天恩見了,忍不住笑著開了一句玩笑:“阿香小姐,你是不是想,趁方神醫受傷的時候,給他吸了身上的蛇毒,然後好讓他對你有好感啊!”
“就算是,又如何?用不著你這太監來管。”阿香小姐沒好氣地朝段天恩,瞪了一眼。
“你……氣死我了。”段大師恨得牙癢,很快又笑了起來:“我是太監,但我驕傲。無蛋一身輕!”
見這兩人又鬥起了嘴,方小宇有些哭笑不得。
這時,冷江龍和冷老爺子二人都過來了。
“方神醫,你沒事吧!如果這蓄牲咬了你,就算是衛靈蛇,也要斬了它。”冷老爺子氣呼呼地罵了一句。
“是啊!方神醫,你千萬別顧及我們冷家的祖墳之氣,而讓自己無辜受傷啊!”冷江龍也關心地勸了一句。
見兩人如此的重情義,方小宇心中一陣溫暖。
“沒事,這種蛇的性情雖凶,卻沒辦法傷得了我。”
方小宇微笑著給蛇上了藥後,又從法布袋中取出了一根透明的試管,朝冷老爺子道:“冷老,實在是抱歉了!雖然這蛇是你們冷家祖墳裏的衛士。可它今天,冒犯了我,我必須得給它一點顏色瞧瞧。可為了警告它,我就從它的嘴裏,取出一些毒液吧!讓它長點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