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輛商務車上幾個男人在得意地議論著。
“今天我們要狠狠的痛打落水狗,徹底的把方家給滅了。現在方小宇死了,我相信,再也不會有人替方家撐腰了。”
“那可不一定,這小子生前結交了不少的貴人,據說省裏還有關係呢!”
“哈哈!就算省裏有關係又如何,我們秦家也不是吃素的。再說,方小宇已經在日本飛機失事墜海了。就算方小宇過去的關係再硬,也不可能會有人,為了一個死人去得罪我們秦家。從今天開始,以後華中南地區的五大家族要改姓了。我們秦家必定會有一席之地。”
“沒錯,我相信隻要我們秦家擺明身份,並且把方小宇已經死了的消息,傳播出去,就絕不可能會有人站出來替方小宇說話。”
“對了,你說那小子會不會又和上次一樣玩詐死啊!”
“那不可能,這一次的消息是從日本那邊傳來的。方小宇得罪了日本巫法社的人,他再強大,也逃不過,一個組織的追殺。別忘了,那是在日本,可不是華夏,沒有人替這小子撐腰,他蹦躂不了多久的。所以,我篤定這小子已經死了。”
“嗯!也是。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據說,這小子在龍縣也安插了不少高手。上次齊家老祖來,都差點被一個八九歲的娃兒給打成重傷了。”
“這事,齊家已經調查清楚了。據說,那次齊家老祖本就受了重傷,而且那個八九歲的娃兒體內中了某種蠱毒,潛伏在體內,臨時爆發出來,才有這等神力。其實,隻要事先注意到了,完全可以躲過對方的攻擊。這娃兒不足為患。我們這次可是請了一名金丹中期高手坐鎮,一拳就可以把這娃兒打死。沒有什麼好怕的。”
“好!今天,我們要把方家狠狠的踩下去。哈哈!”
商務車上,正在議論的是中南省秦家第三代裏的兩位公子哥,而坐在後座的秦家家主,卻始終一語未發。
直到車子即將要進村了,秦家家主秦一柱,這才語重心長地插了一句:“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輕舉妄動。記住,我們今天是特意來慰問方家的。”
“爸,方小宇那小子,已經死了,難道我們還要忍他不成?”秦一柱的二兒子秦太迪不服氣地回了一句。
見狀,一旁的哥哥秦安迪拽了一下秦太迪微笑著安慰道:“弟,你急啥。爸是一家之主,他自然有他的辦法。爸說的慰問,並不一定就真的是慰問。我們可以借這個機會,試探一下方家的底限。如果真的沒有人站出來,替方家說話,我們就痛打落水狗。如果有人站出來,替方家說話,我們再見機行事也不遲。”
一聽這話,秦太迪若有所悟地連連點頭:“明白了,爸的意思是讓我們慢慢的來玩殘方家。沒錯,這是一步好棋。我們可以先讓保鏢說一些刺激對方的話,甚至送一些惡心人的東西給方家,方家的人必定會勃然大怒,到時我們的保鏢就可以向對方出手了。”
“哈哈!弟弟,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不過,這樣做的效果,還不是最好。我覺得,最好的效果,應該是先讓對方出手。最好是打傷我們的保鏢。如此一來,我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向方家索賠了。”秦安迪一臉得意地笑著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