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帝城郊區一座山上。

幾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將一副棺材隨處一丟,準備要埋土。

“唉,這年頭的人心都被狗吃,這好好的小姑娘,就要被活埋。”

“別廢話,趕緊埋,我們隻負責拿錢。”

幾個人影各自鏟子,準備往一個挖好的坑裏填土,小樹林裏突然有騷動,一幫做賊心虛的,褲子都快嚇尿,丟下鏟子就跑。

暗淡的月光下,棺材發出詭異的光。一會,從棺材裏麵發出微弱的求救信號。

郝良辰就躺在這副棺材裏,虛弱的身體,連喘口氣,都覺得要命。

她現在靠的是強烈的求生意識,驅使她用力去推棺材。好在把她抬過來打算活埋的人當中,有一個還沒有完全泯滅人性。

在逃走的時候,隻是把棺材隨便蓋上。

可之前被打了麻藥,現在才變成弱雞。

在昏暗中,都能感覺到呼吸是火辣辣的,喉嚨一股血腥味。可能命不該絕,老天給她一個手刃仇人的機會。

在咣當一聲之後,她終於打開棺材板,露出一個可以供她進出的口子。她來不及興奮,小心爬起,隨便左右一看,確定暫時沒人準備逃走。

不曾想,突然出現一條人影,按住棺材板,同時摟著她的人,側身一翻,兩人同時躺到棺材裏。

乓。

棺材再次合上,也打開她的絕望。

她聞到一股男人的味道,嚇得要尖叫,對方及時捂住口鼻。

“別出聲,一會就好。”

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樣子,但他的聲音低沉極具磁性,又帶一點清脆,像是小橋流水下的叮咚水聲。

作為公關的她見過不少優質男,但從來沒有聽到過有一個的聲音會有這個男人的動聽。

“快,到那邊搜。老大吩咐過,要是找不到人,我們全部提著頭見。”

外麵又有一幫人,從腳步聲判斷,人數還不少。

郝良辰剛才出去一會,沒有具體看到外麵的情況,所以不知道他們現在的位置會不會很容易就被發現。

正在她想的出神的時候,感覺到一雙冰冷的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麵。

“嗚嗚……”

她身體像是一震,反應過來,瞬間緊繃,拚命掙紮,腦子裏隻有恐懼。她用自己的腿,用力去蹭。可這棺材就這麼大,她不但沒法施展,反而把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抓住她的腰,力道大到她生疼,像是被撕下來一塊皮。

咚咚咚。

外麵混亂的腳步聲更近了,她不敢再動,擔心會被發現。可靠在身上的男人,一點都不安分,像是虎視眈眈的野獸,隨手要吞噬她。

不但如此,男人還把臉湊過來,在她的脖子上亂來。

男人的呼吸很急促,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周圍,她的手在推男人的時候。可以感覺到他衣服下麵,是一副極其完美的身材。

“別動,我喝了點別人加過料的東西,你若是繼續動下去,我保證絕對會發生點什麼,比如遊山玩水。”

聽著他壓低聲音講出的話,還有他的手暗示性劃過身體最敏感的兩處,郝良辰破口就要尖叫,卻被一道溫熱給封住,雖然看不見,但是她可以感覺到那是男人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