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可以安息。”徐設一腳踹過去,戒色有準備,所以躲避過去。

郝良辰看到這一幕,搖頭歎氣,“唉,男人真是幼稚,你說對不對?”她還想跟人家李紅英聊天不成。李紅英本來就夠緊張,現在被他們一鬧,手指都發抖。

“誒,你別怕呀。反正我人在你手裏,你想怎樣都可以,趕緊的,別磨嘰咯。”她還勸人家趕緊動手。

這跟一般人的思維不太一樣,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多心的李紅英,覺得其中有詐,甚至出現遲疑要不要動手。

一秒的時間都還沒動,郝良辰就趁機反轉,利索從李紅英的威脅中抽身,漂亮的旋轉跳躍,回到安全地帶。

“啦啦啦啦。”她得意對李紅英做鬼臉,看著人家恨死自己,卻奈何不了她的樣子,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你個鬼丫頭,還不回來。”徐設停下跟戒色的對打,微笑對她招招手。

於是,她便屁顛屁顛過去,抱著他的手臂,悄聲問道:“東西拿到了嗎?”

“嗯。”

“真好,那我們走吧。”

他又點點頭,兩人手牽手,看著非常秀恩愛。戒色欲哭無淚追上去,“誒,打個商量呀,你用完鑰匙,還回來給我,也算是我沒有食言。”

“免談。”

“不是,徐設你個龜孫子,剛才不是你欺騙我,誰輸輸贏還不一定呢。現在還整天就知道在我麵前秀恩愛,你是打算換一種方式殺死我,讓我吃狗糧撐死是嗎?”

“你說的沒錯……”

聲音越來越遠,李紅英被遺忘在原地,她回過神來,慢慢起身。脖子上的刺痛,讓她感覺到自己還活著,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肯定的是不是他們忘記,而是他們故意這樣做,所以她可以理解為,徐設願意放過她。

多日來的陰霾一掃而光,她正要離開,轉身就撞上一條黑影,她常年處於危險之中,所以很敏感,可這次她的躲閃已經來不及,下一秒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接著便徹底失去意識。

臨死之前,她還在想,到底是誰要殺她。

徐設一行三人,回到地麵,沒一會,戒色就接到消息,李紅英死了,殺人者用一種極其殘暴的手段,直接碎了她的心髒,腦漿也爆出來。

“怎麼回事?”郝良辰在旁邊,所以也聽到。

徐設聞言,搖搖頭,看著吩咐僧人的戒色,若有所思。

“你還是跟我離開,這裏已經不安全。”在院子的門口,徐設把想過的話跟戒色說。

這個不正常的和尚,搖搖頭,“無礙,我本就是該死之人,不過是擔著承諾耳苟活於世。要是他們連這點都不能成全,我回去意義何在。”

此時的戒色說話,從算是有點出家人的樣子。

“那好,你有什麼需要,記得跟我說,我要保你,還是沒人敢動。”

“嗯,多謝。”戒色拍拍他的手臂。

從兩人的舉動來看,他們分明就是兄弟,而不是見麵眼分外紅的仇人。但是他們的相處的模式,以及無意間流露的眼神,又不像是關係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