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這樁婚事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同意過!”溫衣衣臉上帶著一抹慍怒:“我覺得我有權主宰自己的婚事,沒必要為人所迫,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做主。”
聞言,周晟珂突然轉過頭來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
半響,才道:“溫衣衣,你真的很不一樣。”
“哈哈,是嘛!”溫衣衣隻能尷尬的笑了笑……
最後,在海邊待了一會兒,周晟珂才開車將溫衣衣給送回了工廠。
午休的時間,還讓女管理給她帶了一盒藥。
“衣衣妹子,這是廠長給你的,說把這個塗在傷口上,好得快,也不會留疤。”
“那替我謝謝廠長了!”溫衣衣接過藥膏,有些感激的說道。
待女管理走後,宿舍裏的幾個人就立馬湊了上來。
“衣衣,你這跟著廠長去市裏參加交流會,咋不告訴我們幾個呢,還以為你怎麼了?”張秀秀嘟噥著,“不過,你臉上這傷是怎麼回事啊?”
“我這……不是不便透露嘛!”溫衣衣訕笑道:“這傷就是我不小心磕著了,沒事。”
“還說沒事,都腫的老高了,我來幫你塗藥吧!”張秀秀沒有追究她跟著周晟珂去市內參加交流會的事,而是拿著藥膏要給她抹藥。
宿舍裏的其餘人都在一旁擔憂的看著她。
溫衣衣突然覺得滿心的感動,跟在家時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與此同時,時近中午,皮鞋廠辦公室裏。
周晟珂正一邊手拿著鋼筆龍飛鳳舞地在文件上簽字,一邊聽著女管理在自己麵前的報告:“廠長,藥膏我已經送給衣衣妹子了。”
“好,她那邊,你平日裏多盯著就是。”他頭也不抬的回道。
這時——“篤篤篤。”
門外忽然有人敲門。
周晟珂直接低聲說了一句“進來”,就隻見辦公室的被人從外麵推開,周建設手裏正拿著廠裏的文件走了進來,“哥,這是逸秋哥送來的文件,你……”
片刻之後,周建設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他手中攤開的文件夾甚至差點從他的手中滑落下去!
他他他他……
他剛才居然看到他這個一向冷冰冰的哥哥在笑?
而且另一隻手還在一旁悠閑地轉著那支價值千金的派克鋼筆……
不是吧?
周晟珂隻是無意識的想著溫衣衣那日在海邊對他說的——“我的人生我要自己做主”這句話,再配上她那一臉堅決的模樣,不由自主的就勾起了唇,
等反應過來時,那抹笑容立馬就僵在了嘴角,慢慢消失殆盡。
“放下吧!”他淡淡道。
“廠長,那我就先出去了。”眼見氣氛不對,女管理立馬說道。
周晟珂隻是點頭示意了一下,女管理就立即走了出去。
周建設愣是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驚訝的表情,恭恭敬敬地將文件合攏放好到周晟珂的桌上。
但因為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說,所以他也沒走,就靜靜地候在桌子的旁側,想著該怎麼開口。
這邊,周晟珂終於察覺到辦公室裏氣氛的不對勁,立馬抬頭,就看到弟弟周建設還站在那裏,不由問:“你怎麼沒走?”